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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小二黑结婚》与中国古代小说及说唱艺术的关系

时间:2009-8-8 16:40:53  来源:不详
《小二黑结婚》是赵树理的代表作之一,赵树理小说艺术的民族化、大众化为现代小说提供了新鲜经验,他因深爱我国古代和民间说唱艺术而使他的小说吸取了其中的精华,融会了“五四”以后新小说的长处。一般来说,他的小说在塑造人物上,主张白描手法,即通过人物自身的语言和行为来展现人物的性格;在结构上,注重故事情节的连贯性和完整性,注意情节按顺序展开,层层递进,首尾相应;在语言运用上,他善于汲取群众口语,创造雅俗共赏,幽默风趣及富有喜剧性的文学语言。这些因素彼此契合,形成了赵树理小说艺术化、大众化的独特风格。
  讲到赵树理的独特艺术风格形成时,自然要提到中国民间文学对他的影响。毫无疑问,他是吸吮着祖国民间艺术的浮汁成长的,从他的作品的结构艺术、描写手法、语言技巧等都可以看到这种迹象。他竭力倡导向民间曲艺学习,其态度之强烈,简直到了执着的地步。但赵树理绝不是中国说唱文学传统的盲目沿袭者,他是主张以“比较科学的方法进行研究,找出规律来,掌握这个规律,以便更好地为群众服务”。他摒弃了民间文学中单纯追求趣味、节外生枝以及程式化等缺点,吸取了其中精华部分加以革新创造。与此同时,他也十分注意向“五四”以来优秀文学以及世界进步文学的长处学习,如他所说:“我能够成为职业作者的条件主要还得自这一面——中国民间文学传统文艺的缺陷是要靠这一面来补充的”。在谈到自己接受的文学传统时,赵树理说他自以为是“什么也继承了,但也可以说什么也没有继承”。而只是根据农村读者情况而形成了“一种什么形式的成分对他有点感染,但什么传统也不是的写法来给他们写东西”。什么都有点,又什么都不是,这就是有所择取,也有所剔除,这就是综合,也就是创造。
  赵树理是自觉为农民写作的“人民艺术家”。他说:“我写的东西大部分是写给农村中的识字人读的,并且要通过他们介绍给不识字的人听的,所以在写法上对传统的那一套照顾得多一些。”他深受我国的小说和民间说唱艺术的影响。他坚持小说尽力照顾农民的欣赏习惯,吸取古代小说和说唱艺术的长处,渐渐形成结构布局、塑造任务、运用语言的独特的艺术表现方式。
  1.赵树理吸取了我国古代小说和民间说唱艺术的精华,在塑造人物上,主张用白描法,通过人物自身的语言和行为来展现人物的性格。
  在塑造人物的手法上,赵树理主张的白描手法,目的也还是“叫农民看得懂”,一般来说,他在作品里并不着重人物外型,而注意内在素质剖析,他也从不静止地描写人物的心理状态,主要是通过人物自身言行以揭示其内心奥秘。他喜欢把描写融化于叙述之中,把多种叙述手法和多样的描写手段结合起来,从而铺陈出完整而生动的故事,勾勒出一个个具有个性特征的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表达发人深思的主题,完成时代赋予的使命。像这样精确地理解叙述和描写的辩证关系,并予以如此完善处理的艺术才能。在中国现代作家中,赵树理是首屈一指的。
  人物的动作是性格的表现。金圣叹认为《水浒传》的妙处,就是它描写人物的动作都是充分性格化的,人物的一举一动,都显示他在社会矛盾中所处的特殊地位,显示他的独特性格。人物语言的性格化,同人物动作的性格化一样,是塑造性格的重要方法,因此他又认为《水浒传》所以能写出一系列典型性格,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它的人物语言是口语化和性格化的。例如鲁智深与李逵相比较,两个同属梁山起义军的猛将,鲁智深是粗中有细的猛将,他在拳打镇关西郑屠夫之后,明明知道已经将其打死,但为了逃脱官府的追捕,还故意将手摸一摸郑屠夫的鼻子说道:“你这厮装死,待我回来再来找你算帐。”李逵则属于一味鲁莽的猛将,他在江州劫法场救宋江时,当他的宋大哥已经救出之后,还要鲁莽地去杀一些不相干的人,如果不是被兄弟们劝阻,又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百姓丧命在他的板斧之下。《小二黑结婚》中也正是通过人物自身的语言和行为,来展现人物的性格。作品在刻画小二黑和小芹上表现得比较突出。小二黑和小芹的家庭环境都不好,二黑从小他爹就教他五行八卦,麻衣相法;小芹呢?自幼就看着娘装神弄鬼,打情骂俏,但是,他们的心灵并没有被侵蚀,走的是一条同他们的父母自身及其意愿截然相反的道路,小二黑自从他爹闹出不宜栽种的笑话之后,就“再不相信他爹的鬼八卦了”;长大后他加入了民兵队伍,一次扫荡打死了两个敌人,曾得到特等射手的奖励;小芹作风正派,表面上自然也跟大家说说笑笑,实际上却不跟人乱来,金旺图谋不轨被她撵了出来。十分明显,作品没有详细描写他们怎样成长的过程,而是巧妙地以简洁的文笔,有力点明了新的现实对他们决定性的影响;即党领导的民主革命斗争风暴把他们推上了与父辈相反向的道路。作品也就在艺术烘染的基础上,扣住能突出个性特色的细节,通过人物自身的语言和行动,往高处、深处开掘,这就是用他们对于婚姻问题所引起的种种矛盾冲突。你看,他们为了自己的幸福是那样勇敢地向来自家庭和社会的阻力进行斗争。小二黑根本不理睬他爹那一套命相,对包办的婚姻干脆来个不认帐;小芹也压根不听她娘胡作非为,过礼那天又吵又闹“把吴先生送来的首饰绸缎扔了一地”,对她娘说:“我不管!谁收了人家的东西,谁跟人家去!”三仙姑用下神来威胁,小芹干脆一走了事,让她一个人去闹。在家庭的矛盾斗争中,作品的确是十分出色的表现了这一对青年崭新的精神风貌,他们已经粉碎了封建迷信和伦理观念的枷锁,不信神、不信邪、不遵父母之命、不听媒妁之言,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他们理直气壮的理念,勇敢果断的行动,都生动的反映了他们的坚强的个性;对来自社会的封建恶霸势力的压迫,他们更是顶着干,金旺兄弟仗势公报私仇,非法斗争他们,小二黑是坚决不认错,嘴硬到底,反质问他们:“无故捆人犯不犯法”;小芹则拉着金旺老婆找村长评理,弄得对方十分狼狈,后来金旺捏造罪名把他们捆起来,小二黑毫无畏惧的说:“送到哪里也不犯法,我不怕他!”表现了他对民主政权的信心。作品就这样在一次比一次尖锐的斗争中,通过人物自身的语言和行动,一层层地展现他们的内心世界,从而成功的塑造了一对生活在解放了的土地上,精神世界问题也获得彻底解决了的青年农民形象。
  2.在小说结构上,继承我国古代小说和民间说唱艺术的传统,注重故事情节的连贯性和完整性,一般采取按情节顺序开展、层层递进的方法,安排小说结构。
  中国小说美学强调,小说在创作时,要考虑如何引起读者最大的兴趣和如何能为广大群众所喜闻乐见。中国古典小说的作者,总要考虑到他面前有一堆听众(或读者),他要用有趣的故事来吸引这些人,所以故事性强(情节曲折等等,都与此有关),人物的动作性强(塑造人物主要靠动作语言),节奏也比较快(白描等等都与此有关),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谐于耳里”这个总的要求所制约的。中国古代小说,如许仲琳的《封神演义》、吴承恩的《西游记》、话本《三国志平话》等就代表性地体现了这些特点。

  赵树理小说艺术结构的主要特点就是故事性强。所谓故事性强其实就是矛盾冲突尖锐紧凑,情节连贯生动。《小二黑结婚》主要是以“结婚”为中心,主次分明地把三条线索——小芹和三仙姑、小二黑和二诸葛,以及他们俩和金旺兄弟之间的矛盾,巧妙的交织在一起,成功的反映了解放区现实的巨大变化。作品结构基本上形成了这样的特色:一个矛盾连着一个矛盾,一个人物引出一个人物,一个故事套着一个故事,节节相扣,就像中国古代小说和说唱文学中螺旋式的艺术布局,小说主要以生动的故事吸引读者。
  
  在谈到小说的艺术吸引时,不能不提到作者对古代小说和说书传统的艺术手法“扣子”的灵活运用。所谓“扣子”就是悬念,即在故事中紧要关节使人产生期待的兴趣。如罗贯中的《三国演义》中,描写诸葛亮过江吊孝时哭周瑜的情节就是如此,当时诸葛亮一人到江东祭奠周瑜,而江东君臣都一致认为是他害死了东吴大都督周公谨,对其都有一种致之死地而后快的仇恨心理,可诸葛孔明凭借他的大智大勇向东吴君臣说明了联合抗曹的大势之后,终于使孙、刘两家重归于好,胜利地完成了出使江东联合抗曹的使命。而《小二黑结婚》也是如此,第二节末尾说:“三仙姑有什么本领能团结这伙青年呢?这秘密在她女儿小芹身上”就造成了悬念,引起读者渴望了解这个“秘密”的愿望,但这“扣子”到下一节就解开了。第三节金旺调戏小芹不成,临走时威胁说:“等得住你!”暗示要报复,这也是一个“扣子”,但它和前面不同,即不仅没有立即解开,而且越挽越紧,越挽越多,也就越挽越大了。第四节写金旺兄弟霸占了农村政权,地位如“铁桶江山”,村民“虽然恨之入骨,可是谁也不敢说‘半句话’”,可见小芹开罪他们势必要吃大亏,这就是把“扣子”挽得更紧,给读者造成更强烈的悬念。到了第五节,写小芹和小二黑的感情已经到了“一天不见面也不能行”的地步了,可二诸葛硬不答应,而且给二黑收养了一个童养媳,使他们婚姻前途又多了一个障碍,这是在前面“扣子”上又加了一个“扣子”,使人对他们的爱情命运又多了一层焦虑。总之作品里作者常常通过悬念的设置,使作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读者的心弦绷得紧紧的,身不由己地带进作者所精心设计的艺术阵地。不过这些悬念还不单是为了保持情节的紧张性,更主要的还在为人物的性格,如上所举的例子,都使人念念不忘小二黑和小芹怎样对待来自社会和家庭的种种压迫,强烈的悬念产生了强烈的效果,当这些悬念一被解开,人物形象就更加鲜明,使人久久不能忘怀,所以“扣子”在作者手里,实际上是一种加强审美效果的十分高明的结构技巧,这已成为艺术整体不可缺少的有机组成部分了。
  3.继承古代小说和说唱艺术口语化的长处,创造雅俗共赏,幽默风趣的,富有喜剧性的文学语言。
  中国小说美学很重视小说语言这个要素。在宋代话本和以后的民间说唱文学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古代长篇小说,语言几乎都是“说话人的口语,民间文学主要是采用人民群众口头语言”,这种语言本来就是十分丰富的,在创作过程中又经过反复的加工锤炼,更加体现了民族语言的优良素质。因此很多古典作家都很重视从民间文学中学习祖国的语言。如明代冯梦龙的《三言》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他的小说语言明白如话,所以被称之为“白话小说”,这个传统在赵树理小说里得到了发展。赵树理在语言运用上竭力避免学生腔,他学习农民的口语,既不堆砌方言、土语,以显示语言“地方化”的特色;又不是搬用大量歇后语来炫耀语言“群众化”的长处。赵树理是个语言大师,作者在小说中纯熟地运用丰富的群众语言,不论是叙述、描写或人物对话,都是口语化的。每句话都能适合人物的身份和心理状态。值得重视的是一方面从群众的话海里吸取丰富的养料,一方面又经过充分的加工,把“我们语言锻炼得要说什么就能恰如其分的把什么都说清楚,也就是能把自己要传达的思想感情百分之百的传给读者”,所以他的作品通俗易懂,明白如话,这是一种创造。例如《小二黑结婚》中描写三仙姑到区上的那一段描写就十分传神。作者轻轻地点了几笔:“四十五”、“穿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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