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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北宋风流”——从王国维的《人间词话》看北宋词的特征

时间:2009-8-8 16:42:55  来源:不详
主要精力用于词律的审音上,形成秾丽而工整的词体。此与花间派颇为接近。后期被排挤出京城后,“漂零不偶”(《重进<汴都赋>表》)、羁旅行役之感也就成为其词作的重要主题。⒁(P80-81)而周邦彦提举大晟府,更是专门负责谱制词曲,他曾自命其堂曰“顾曲堂”,盖取“曲有误,周郎顾”之意。邵瑞彭曾云:“诗律莫细乎杜,词律莫细乎周”⒂(《周词订律序》)。他用典雅精丽的语言表达细腻婉曲之情。其词作历来受到极高的评价,就连清高孤傲讥评苏轼词为“句读不葺之诗”的李清照也认为美成词“本色当行”。戈载说:“清真之词,其意淡远,其气浑厚,其音节又复清妍和雅,最为词家正宗。”⒃(P202)(《七家词选》)陈廷焯则认为:“词至美成,乃有大宗,前收苏秦之终,后开姜史之始。自有词人以来,不得不推为巨擘,后之为词者,亦难出其范围。”⒄(卷一)王国维对美成词亦是青睐有加,亲订《清真先生遗事》,便可窥豹一斑。美成词在宋词的发展史上,可谓承前启后,上秉柳永的浅近灵动,又有欧阳修的深婉挚厚,晏几道的含蓄细腻,秦观的情词兼善,下启姜夔、史达祖、吴文英、孙炎、周密诸人。王国维在《词话》

[三六]:美成《青玉案》词:“叶上初阳乾宿雨,水面轻圆,一一风荷举。”此真能得荷之神理者。觉白石《念奴娇》、《惜红衣》二词犹有隔雾看花之恨。

《词话》(下)[三]认为:诗至中唐,佳作渐少,到五代北宋,就更是凤毛麟角,而词则是极盛时代。即诗词兼善如永叔、少游者,词胜于诗远甚。以其写之于诗者,不若写之于词者之真也。至南宋以后,词亦为羔雁之具,而词亦替矣。……

[十八]:唐五代北宋词,可谓生香真色。若云间诸公,则□〔糸采〕花耳。湘真且然 ,况其次也者乎?

[三六]:……词之最工者,实推后主、正中、永叔、少游、美成,而后此南宋诸公不与焉。

[三七]:……唐五代之词,有句而无篇。南宋名家之词,有篇而无句。有篇有句,唯李后主降宋后诸作,及永叔、子瞻、少游、美成、稼轩数人而已。

[四六]:唐五代北宋之词家,倡优也。南宋后之词家,俗子也。二者其失相等。但词人之词,宁失之倡优,不失之俗子。以俗子之可厌,较倡优为甚故也。

从以上所举实证及简析,我们确实可以从王国维先生的《人间词话》中窥到“北宋风流”的实质,即强调作词的“真”、“情”“堂庑深广”,这种“真”是用艺术的手法,去发现生活本身面目。虽然写作的内容失之轻薄,艺术手法并非白璧无瑕。但由于是作者真实的生活和情感,故而给读者的感觉类乎“倡优”却并不怎么令人讨厌,这要比那些为文造情的作品来的真实,来的可爱。同时须用“情”来纬织,“情”须“真”情,再将所写之境界加以广大,而又可以用词这种婉约优美的题材来恰到好处的表达,便得“风流”了。

参考文献

① 本文所引均源自 王国维《王国维文学论著三种》[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② 罗大经 《鹤林玉露》[M] 北京:中华书局.1983.

③ 刘熙载 《艺概》[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④ 陳耀文 《花草粹编》[M]台北:商务印书馆.1983.

⑤ 陈如江 《唐宋五十名家词论》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2

⑥ 叶嘉莹 唐圭璋主编 《唐宋词鉴赏词典》 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2000.

⑦ 冯延巳《阳春集》[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

⑧        转引自叶嘉莹 《王国维及其文学批评》[M] 石家庄: 河边教育出版社.1997.

⑨        沈家庄《词学论稿》[M] 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

⑩        冯煦《蒿庵论词》[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

⑪        吴梅《词学通论》[M] 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5.

⑫        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M] 台湾商务印书馆民国67年.

⑬        晏几道 《小山词·跋小山词序》[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

⑭        沈家庄《词学论稿》[M] 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

⑮        杨易霖《周词订律·序》[M] 台北:学海出版社.民国64年.

⑯        刘庆云编著《宋七家词选序》[A].词话十论[C].长沙:岳麓书社.1990.

⑰        陈廷焯《白雨斋词话》[M] 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


     王国维在其《人间词话》上卷[三九]中云:白石写景之作,如“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数峰清苦,商略黄昏雨”,“高树晚蝉,说西风消息”,虽格韵高绝,然如雾里看花,终隔一层。梅溪、梦窗诸家写景之病,皆在一隔字。北宋风流,渡江遂绝,抑真有运会存乎其间耶?①


     在王氏眼中,姜白石、史梅溪诸人之作虽“工”,但却“隔”了一层。由此可见,在王国维的眼中,“北宋风流”,一词以蔽之曰“不隔”。

   “隔”与“不隔”,用王氏自己的理念来解释也就是“境界”,笔者以为,王国维“境界论”中之“无我之境”便是“不隔”,而“有我之境”便是“隔”了。请看其《词话》

  [一]:词以境界为最上。有境界,则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词所以独绝者在此。

   [四十]:问“隔”与“不隔”之别,曰:陶、谢之诗不隔,延年则稍隔矣;东坡之诗不隔,山谷则稍隔矣。“池塘生春草”,“空梁落燕泥”等二句,妙处唯在不隔。词亦如是。即以一人一词论,如欧阳公《少年游·咏春草》上半阙云:“阑干十二独凭春,晴碧远连云,二月三月,千里万里,行色苦愁人。”语语都在目前,便是不隔。至云“谢家池上,江淹浦畔”,则隔矣。白石《翠楼吟》:“此地,宜有词仙,拥素云黄鹤,与君游戏。玉梯凝望久,叹芳草萋萋千里。”便是不隔。至“酒祓清愁,花消英气”,则隔矣。然南宋词虽不隔处,比之前人,自有浅深厚薄之别。

      这里我们需要指出,王国维的“格”与“隔”之间的关系。静安认为,词作的上乘之境为“境界”,有“境界”便成高格。而“境界”又有“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这其中,自然又是以“无我之境”为最上。北宋词独绝者在于多“无我之境”,而南宋词则虽有“高格”,却多为“有我之境”,这就是北宋词与南宋词的区别所在,也是静安先生所以极力推崇“北宋风流”的实质所在。从静安的词论中,我们可以发现,“隔”为历来诗词作品的一大弊病,他极力称赏陶、谢之作以及《诗经》、十九首,均由于其不隔之故。毫无疑问,王国维的心目中,晚唐五代至北宋词要高于南宋及其以后的词作,其评价的标准之一便是“不隔”。那么在北宋词坛,“不隔”是何种表现特征呢?姑以王氏最为推重的欧九、秦七、晏小山以及周美成诸人的词分析之。

我们首先看一下欧阳修的这首【少年游 咏春草】: 阑干十二独凭春,晴碧远连云,二月三月,千里万里,行色苦愁人。谢家池上,江淹浦畔,吟魄与离魂。那堪疏雨滴黄昏,更特地、忆王孙。本词上片写主人公凭栏远眺的感受,引出相思离别之苦。词人将眼前所见直接推到读者的眼前,给我们的是整体而形象的画面,词人对此不作褒贬。而下片则是凸显了主人公的失意形象,运用系列离别相思的典故,使上片的离愁别绪进一步深化。从艺术上来说,上阙为“无我之境”,下阙则为“有我之境”,故而王国维认为其艺术成就不及上片。其实,欧阳修初为词时,只当作“薄伎,聊佐清欢”的娱宾遣兴之具。相传其年迈之时,曾焚却前时作品,并有悔悟之意。同传统文人一般,在他的心目中,认为词不过是小道而已。这也就决定了欧九作词的态度是真率无顾忌的,没有任何现实的功利色彩,不加粉饰,不是为“时”“事”而作,而是情动于中发而为词。如果有的话,也就是娱乐了,而这种心态和“功利色彩”恰是词的本源,词的产生本来就是被视为非“雅”文学,只是用来谈情说爱,抒忧发愤、关风月、述幽情的。因而,欧九之词作,可谓歪打正着,加之欧九深厚的文化修养和精深的造诣,使得在上下皆奢靡成风的有宋一代,创作出以恋情游宴、伤春怨别为主旨的词作,应该说是顺理成章的。

罗大经《鹤林玉露》说:“欧阳公虽游戏作小词,亦无愧唐人的《花间集》”。②(卷十四)王国维极为称赏欧阳修、秦观、乃至中后二主、冯延巳、温庭筠、韦庄等词人作品。其实,我们不难发现,这些词人的作品大都是香艳之作,写男女之恋情,闺阁之愁怨,征夫之旷怨,荡妇之闲愁。王氏对他们称赏其实也就暴露了他本人的创作态度和审美趋向,即“真”。王氏就是认为“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词话》[六])我们看看西蜀词人的作品:

【更漏子】 温庭筠

玉炉香,红蜡泪,偏照画堂秋思。眉翠薄,鬓云残,夜长衾枕寒。
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

【菩萨蛮】  温庭筠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菩萨蛮】 韦庄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卷流苏帐。残月出门时,美人和泪辞。琵琶金翠羽,弦上黄莺语,劝我早归家,绿窗人似花。

此二人向被称为“花间词派”的领军人物,从这几首流传但并不能算作代表的词作中,我们不难发现西蜀词人由于地理位置的优越,远离战火,生活安定富庶,加之西蜀国主王建、王衍诸人胸无大志,以享乐为目标,故而造成了香艳词风的盛行。温、韦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们的作品的主人公大都是美人,情感都是怨愁,词采秾丽,基调忧郁缠绵。而王国维却将之奉为“北宋风流”的圭臬之一。究其原因,正是由于他们写出了真景物、真情感。看温氏渺小的思妇,红烛高烧,玉炉飘香,主人公独坐于雕梁画栋的堂皇卧室,却夜不成眠,辗转反侧,粉妆已残,心境悲凉。听着窗外雨打梧桐的滴答声,不由心惊肉跳,如此漫长的秋夜,该如何挨到天明呢?【菩萨蛮】同样是写出了一位富宦之家的少妇,懒起梳妆,心不在焉的模样。词人详细描写了少妇发型、肌肤、衣饰,甚至化妆都有淋漓尽致的摹写,其境真切可触。韦庄的【菩萨蛮】写惜别,写到了别前、别时和别后的情况,真切感人。韦庄的大部分词虽以男女情爱为题材,但并不是出于酒边樽前的取乐清闲,而是“留连光景,惆怅自怜”③(卷四),充满了个人生活的真切情感。其早期的词叙写了韦庄春衫年少,醉入花丛,倚马斜桥,满楼红袖的生活经历,如【江城子】:“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朱唇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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