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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末文学观念的纷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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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9-8-8 16:42:56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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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作文,好用恶硬字,何以为奇?”雷亦曰:“从之持论甚高,文章亦难止以经义科举法绳之也。” 这种争论已经演变为势不两立的相互攻击。雷渊地位稍低,也没有别集传世,论辩时可能不敌王若虚。王若虚除了日常口舌之争之外,还撰写《新唐书辨》、《文辨》、《诗话》等论著,用大量篇幅严辞批驳措辞奇峭的《新唐书》和黄庭坚诗歌,其用意不仅仅是一般的学术评论,还是还击雷渊等人。 这种争论的正面意义,显而易见,就是能促进双方理论的发展,使各方理论趋于完善。雷渊讥讽王若虚有关黄庭坚诗的评价,应该有利于王若虚纠正偏颇。当他再将有关见解写进《滹南诗话》时,就没有“一猩猩毛笔安能写五车书邪”之类强辞夺理的话,显得要稳妥一些。但另一方面,这种争论的负作用也比较明显。由于双方各执己见,不可调和,加上豪杰式的个性,使得他们在日常辩论时难免逞强斗气,偏激失当。如王若虚对现实性较强的文献的评价,有时很难像对待《论语》、《孟子》那样,保持心平气和。如王庭筠喜欢黄庭坚,贬低白居易,得到李纯甫、雷渊等人的认同,却引起了王若虚的强烈不满,以致说出一些过头话。他讥笑王庭筠《丛台绝句》“猛拍阑干问兴废,野花啼鸟不应人”两句过于奇异,说出“若应人,可是怪事”[39]这样过激之辞,其实王若虚自己也有“春来底事堪行处,门外流莺枉唤人”[40]之句,他何尝不懂得拟人、移情于景的文学手法?意气之争,使他很难保持公正。王若虚有关《史记》、《新唐书》、黄庭坚诗歌的评价,与对《论语》、《孟子》一类的评价相比,偏颇较多,都应该如此理解,因为这些文献恰好是雷渊、李纯甫等人所感兴趣的。
[1]《元好问全集》卷十六《王黄华墓碑》。 [2]《中州集》卷三。 [3]《归潜志》卷四。 [4]《元好问全集》卷十九《内翰王公墓表》。 [5]王若虚《忆之纯》。 [6]参见胡传志《金代文学研究》第二章第二节《元好问诗论的阶段性特征》,安徽大学出版社2000年5月版。 [7]叶梦得《石林诗话》卷中。 [8]李之仪《姑溪居士文集》卷三《跋吴思道诗》引。 [9]刘克庄《后村先生大全集》卷九五《江西诗派》。 [10]《金史·赵秉文传》。 [11]《元好问全集》卷十七《闲闲公墓铭》。 [12][16][22][24][25]《滏水文集》卷十九《答李天英书》。 [13]《滏水文集引》。 [14]《诗人玉屑》卷八引。 [15]《滏水文集》卷十九《答麻知几书》。 [17][32][37]《归潜志》卷一。 [18][27][33]《归潜志》卷八。 [19]《重修面壁庵记》。 [20]《中州集》卷四。 [21]《归潜志》卷八。 [23]《归潜志》卷二。 [26]《中州集》卷五。 [28]《滏水文集》卷十五《竹溪先生文集引》。 [29]《滹南遗老集》卷三十七《文辨》。 [30]同上书卷四十三《高思诚咏白堂记》。 [31]同上书卷四十《诗话》。 [34]《归潜志》卷五。 [35]《中州集》卷七。 [36]《归潜志》卷七。 [38]《归潜志》卷九。 [39]《滹南诗话》卷下。 [40]《再至故园述怀五绝》。 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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