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理论。这种看法在二十世纪末已经极大的改变,日本近两届全国性汉学大会上,当代中国问题尤其是文化转型问题已经成为重中之重。
这告诉我们,随着中国国力的增强,中国文化将会在二十一世纪前一二十年受到更多的关注。中国的东西如果不与国际性统一的审美共识挂钩,中国的东西如果仍是极端本土的,当不具有普遍性意义。
我不赞成一味地对中国传统加以质疑(审父),这只是在后人不太能干时,面对祖父的财产发出的怅叹。我们应当自审自省(审己)而不应自嘲自虐。当传统在历史的岁月中已经成为经典时,我们当前遭遇到的是决裂与选择的双重困惑。我们决裂了什么,是决裂祖先吗?我们选择了什么,是选择西方吗?这是当代文化研究和文化批评忽略不得的问题。
应该说,当代中国的文化研究已经从注意的更迭中走了出来,开始关注中国语境中的各种现实层面的问题,学人们从经济社会政治文化层面分析现实问题,少了一些形而上的乌托邦幻想,多了一些具体的社会学的文化学的分析,这无疑是时代风气使然,也是学界逐渐成熟的标志。当然这种成熟也在丧失理想而获得的价值中立立场中,感受自己的“中年写作”的老道和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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