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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解构研究的调整与坚守——析米勒不同时期对文学及文学研究现状与未来的论述

时间:2009-8-8 16:44:51  来源:不详

【内容提要】
本文追溯米勒对文学及文学研究现状、未来及其应对的论述,发现他在社会和文学研究的不同时期针对不同的文学及文学研究现状,从解构批评的立场出发,提出了不同的文学研究任务、文学研究方向,不断调整解构批评的概念内涵及研究对象,体现了顺时而变的态度。同时,这变化中亦有不变的因素,那就是对解构批评之修辞性阅读的坚持、对文学的坚守以及对人文主义使命的承担。 

【关键词】 米勒/文学终结/解构批评

    2000年,美国文学批评家米勒来中国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参加“文学理论的未来:中国与世界”学术会议,会上他以“全球化时代文学研究还会继续存在吗?”为题发表演讲,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了中国学术界21世纪初一场较为持久的关于文学及文学研究终结话题的讨论。笔者以为,米勒提出“全球化时代文学研究还会继续存在吗?”这一问题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无中生有,在米勒的思想中,有一个就此问题思考的发展轨迹。从上世纪70年代末至今米勒发表了多篇论述文学及文学研究现状及其应对策略的文章,笔者拟将这些文章放入当时的历史语境之中,看看米勒在不同时期是如何看待当时的文学及文学研究的,梳理一下米勒提出此问题的来龙去脉,希望我们从中得到一些关于文学研究的启示。
    笔者把米勒就文学及文学研究现状和应对的论述文章按三个时间点进行论述,每两个时间点的跨度大约为10年,把与该时间点年代接近的文章划归该时间点之内,集中论述。这三个时间点分别是1979、1989、2000年。

    一、文学及文学研究的边缘化与大力倡导解构批评

    1979年,经过不懈的写作和与艾布拉姆斯等人的论战,米勒代表的解构批评进入了美国主流批评之中。当时虽有文学研究消亡的论调,但米勒对文学及文学解构研究充满了信心,并力图开拓新的疆土。这体现在《在边缘:当代批评的交叉口》(1979)、《当前修辞研究的功能》(1979)两篇文章中。
    《在边缘》一文中,米勒描述了当时文学研究的现状,并试图对文学研究的发展指明方向。他认为,当时美国的文学研究正处于“交叉口”上。那时普遍存在着这样一种观点:英语系在美国大学正在消失或被边缘化,一种新型的学科——修辞和写作教学,正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这种新型的学科将会取代英语系,或者至少将英语系的地位降低至古典系的现状。“当前美国大学中庞大的、实力雄厚的文学史与文学批评系科的现状,可能仅仅是一种相对短暂的现象,不会超过一个世纪。”[1](P252) 米勒不同意此观点,他认为,文学研究的变化像其他学科一样,通常是非常缓慢的,文学系不会那么快就消失。他承认当时的美国文学研究以非同寻常的速度在发生着巨变,不过这些变化为解构批评带来了机会。
    米勒指出,那个年代主要的变化之一是由学科之外、由社会造成的。具体表现为,大学英文系(相当于我们的中文系)的学生急剧减少,文学的传统文化功能被电视等取代。“纵观我们的文化,阅读文学作品已经日复一日地变得越来越不重要。……读小说、诗歌或是剧本,甚至看一部戏剧,在今天逐渐变成了做作的、边缘的、迂腐的活动。”[1](P253) 大学以英国——欧洲边缘的岛国——的文学为研究对象显得很反常,人们觉得应该读其他语言的文学。英文系学生的英文读写能力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很多大学文学教授被迫去从事写作教学,年轻人也“开始在写作上追名逐利,寻求在修辞学、语言学以及教育心理学上的训练,而放弃了狭隘的、传统的文学史和文学批评”。[1](P254) 另一变化来自学科内部。主要表现为,研究文学成为国际性的事情,如果研究英美文学,就不得不阅读欧洲大陆的批评理论;另一方面,多种多样的文学方法论供人选择。这些方法有新批评、原型批评、实用主义文学史、意识批评、结构主义批评、心理分析批评(拉康)、马克思社会学批评、接受美学、解构批评等。总体来看,学科外部的变化使人们注意学生写作能力的培养,学科内部选择方法困难。总之,“当前的美国文学研究,正处于非同寻常的流变或是不稳定的状态之中。变化很可能要超出往常的速度。变革主要源于早期来自内部的推动力与来自外部的压力。……我的诸多同仁感到处于边缘地带,并且因此焦躁不安,这也不足为怪。”[1](P256) 试想一下,1979年正是中国改革的春风刚刚吹起,文学开始红火的年代,在美国,文学研究者已经感受到了文学研究边缘化的冲击。
    米勒虽然注意文学文化功能的逐渐消失,但并没有就此展开进一步探索,这些变化反而成为他倡导推广解构批评或者说修辞批评适当的契机。米勒将当时文学研究的各种方法概括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形而上的”,一种是反形而上的或者“解构主义的”。米勒认为,美国的文学研究之路的真正的分叉口就在于这两种占有模式之间,即讲授文学的模式和写作文学的模式。前者为某个中心的先决条件所控制,后一种阅读模式相对更开放,对文本的无穷无尽的奇异性开放。米勒说,“这样一种可供选择的文学研究模式,既能而且应该进入我们的学院和大学的课程。这一点,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开始起步,但在我看来,教学大纲向此方向的进一步发展——从基础的阅读、写作到最高级的研究生研讨班课程——将是当今人文研究的一项任务。”[1](P269) 米勒希望解构批评进入到大学课程之中。
    米勒在《当前修辞研究的功能》一文中对文学及文学研究现状的描述与上文大致相同,他认为,“目前的情况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重振文学研究和说明文写作的机会。”[1](P77) 为什么呢?原因之一在于, 英国及美国文学伟大作品提供了很好的写作范本,对它们的研究会始终很重要;另一个原因是,“学习写作和阅读是密不可分的。好的英语文学系从来都是将教授阅读作为自己的主要职责。”[1](P81) 在这种情况下,把阅读和写作综合起来的关键就是“修辞研究”,也就是象征语言的研究,也就是解构批评。米勒认为,“它(解构)预示着说明文写作和文学研究的结合,我坚信这是现在我们从事的职业所面临的主要任务。”[1](P83) 可见,米勒认为当时重振文学研究的关键在于他主张的解构批评。
    在这一年,解构批评看起来如日中天,但事实上,当时文学批评内部已经悄悄地发生了从语言向历史方向的转变,这一转向在1986年及以后大规模地发生了。

   二、应对文化研究的挑战,为解构批评辩护

    1986年,也就是在极力倡导解构批评大约10年之后,整个美国社会文化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文学研究向文化研究大规模转向,米勒又是如何描述及应对当时美国文学研究现状的呢?1989年前后,主要有三篇文章讨论这个问题:《理论的胜利,阅读的阻力以及物质基础问题》(1986)、《当前文学理论的功用》(1989)、《美国的文学研究新动向》(1994)。
    在《理论的胜利》一文中,针对文学研究的转向和对解构理论的批评,米勒做出回应并为解构批评辩护。他指出,美国文学研究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一个变化是转向历史和抵制理论的作用;与此同时,另一个变化是全球性理论的胜利。针对那些转向历史、物质基础的观点,米勒认为,物质的概念是极有问题的概念,“物质基础的概念包括比喻的呼语(apostrophe)、词的误用、拟人法(prosopopoeia)重叠和岔开的修辞研究领域。”[1](P245) 因此,对于物质问题的掌握,只能通过研究并理解这些转义才能获得。解构批评就是对语言的转义的研究,因此,所谓转向历史的研究也必须以解构批评为基础。“为此,我肯定地说,文学研究的将来取决于保持并发展今天普遍称之为‘解构’(deconstruction)的修辞阅读。”[1](P245) 针对右翼的批评,米勒认为,“解构决不意味着摧毁文学研究,也不意味着加重英语研究或人文主义研究上的危机,而是相反,解构与文学理论恰好是反映实际情况的——文化的、经济的、制度的、技术上的——惟一途径。”[1](P246) 针对左翼,米勒建议左翼人士加入修辞(解构)批评的队伍。米勒既反驳右翼和左翼对解构理论的指责,又想把他们吸引到解构批评中来。
    米勒在文中总结了八项与文学研究相关的现状:(1)90 年代中期将有许多语言文学教师的新职位。(2)这个国家日益成为多语言多种族的国家。(3)文化越来越不是一种书籍文化,而日益成为电影、电视及流行音乐的文化。(4 )大专院校与日益“高技术化”社会之间的关系,正通过重新强调与企业的合作研究而迅速变化。(5)对重新估价本科教育的功能与功效的关注。(6)妇女运动改变了文学研究的方向。(7)文学经典是多层次的、不固定的,取代了原来单一的文学经典。(8)文学研究理论的新的中心性伴随着交叉学科研究的新的重要性而产生,比如比较文学、妇女研究、美国黑人文学规划、文化研究、电影研究,还有批评理论。“这些因素加在一起,构成了我们今后十年阅读、教学、写作的语境。”[1](P237) 面对文学研究外部与内部这样的变化,米勒仍提倡解构批评,不过作了些调整,以“阅读”概念将其他符号的研究纳入文学解构研究之中。“总之,教授基础知识是我们在各年级教学中一如既往的主要的职业责任:阅读与好的写作的前提是最好的阅读。……我这里所说的阅读,不仅包括书面的文本,而且包括包围并影响我们的符号、一切视听形象、一种或另一种供人阅读符号的历史见证:文件、绘画、影片、或者‘物质的’人工制品。”[1](P249) 对“阅读”的界定,实际上已经打破了解构批评对印刷文学文本的阅读范围,体现了米勒对文化研究的接纳。1992年出版的《图示》(Ⅰllustration)就是这种努力的表现。
    在《当前文学研究的功用》中,米勒一边回应对解构的批评,一边指出,社会变化了,文学研究的任务也发生了变化,在新的环境下,解构批评或者说修辞阅读批评仍具有重要的作用。米勒从两个方面来回应对解构批评的批评:首先是对转向历史文学批评的质疑,“一旦脱离了对(作为语言形式的)文学特性的严肃思考,文学研究还能成为什么。”其次是说明德里达和德曼并不像人们批评的那样不关心政治,而且“那些外部关系本身对文本而言就是内在的。……那些明显的‘外部的’关系本身需要一种修辞分析。”他进一步指出,当代美国社会发生了巨变,大学和社会的关系发生了巨变,文学研究与文学理论的社会功用也随之发生了变化。在这种情况下,关于大学里人文学科功用的原有的共识已经颠覆,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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