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为独立的法则的科学新议》,《现代史学》第2卷第4期,1935年10月。
[70] 凡:《书评:<清华文史周刊专号>》,《国立北平图书馆读书月刊》第1卷第9号,1932年6月。
[71] 闻一多:《匡斋尺牍》,《闻一多全集》第1卷,三联书店,1982年,第356页。
[72] 此据其弟子王瑶回忆,见王瑶:《念朱自清先生》,郭良夫编《完美的人格——朱自清的治学和为人》,三联书店,1987年,第41页。
[73] 《书评:<古史辨>第四册》,《国立北平图书馆读书月刊》第2卷第7号,1933年4月。
[74] 吕思勉:《丛书与类书》,《论学集林》,上海教育出版社,1987年,第163页。
[75] 当然,张、钱二氏也一向不局限于考据。1933年,张荫麟在《传统历史哲学之总结算》一文中,便试图通过对传统历史哲学的“一一考验”,“抉其所见,而祛其所蔽”,建立起他心目中“比较完满之历史观”(《国风》第2卷第1号,1933年1月)。钱穆也曾自言:“余本好宋明理学家言,而不喜清代乾嘉诸儒之为学。”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第157页。
[76] 在此之前,钱穆在为《古史辨第四册》作序时,曾为考据辩护说:“一曰考据仅是整理旧知,无所新创也。……考据之事,极其至则发前人所未发,开天地之奇秘。……一曰考据琐碎,无关大体。此亦非矣。……非碎无从立通,碎非考据之终事,不足为考据病。一曰考据仅争故实,不明文理。然义理自故实生。……一曰考据家率尚怀疑破坏。其意怀疑破坏非经叛道,不如尊信守常,……怀疑非破信,乃立信。……或则曰:考据无用,我不知所欲用之何途。……若谓一民族对其自身历史文化之智识,尚复有用,则关于历史文化知识之考据,焉得无用。”钱穆:《古史辨第四册序》,罗根泽编《古史辨》第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影印本,第4-5页。
[77] 张荫麟:《跋<梁任公别录>》,张云台编《张荫麟文集》,教育科学出版社,1993年,第557页。
[78] 张其昀:《中华五千年史自序(一)》,华冈学会编《张其昀博士的生活和思想》上册,台湾中国文化大学出版部,1982年,第27页。
[79] 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上册,商务印书馆,1997年,第444页。
[80] 钱穆:《国史大纲》(修订本)上册,商务印书馆,1996年,第3页。后来,钱穆在《新亚学报·发刊词》中,仍针对“科学派”批评说:“高抬考据,轻视义理。其最先口号,厥为以科学方法整理国故,继之有窄而深的研究之提倡。此派重视专门,并主张为学术而学术。”而在他看来,“仅曰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材料。其考据所得,纵谓尽科学方法之能事,纵谓达客观精神之极诣,然无奈其内无邃深之旨义,外乏旁通之途辙”,《新亚学报》第1期,1955年8月。
[81] 钱穆;《致李埏、王玉哲》(1941年1月20日),引自李埏:《昔年从游之乐,今日终天之痛——敬悼先师钱宾四先生》,载无锡县政协编《钱穆纪念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年,第17页。
[82] 蒙思明:《考据在史学上的地位》,《责善》第2卷第18期,1941年12月1日。
[83] 朱谦之:《考今》,《现代史学》第5卷第1期,1942年6月。
[84] 常乃德:《历史与历史学观念的改造》,《常燕生先生遗集》第1卷,第234-235、225页。
[85] 雷海宗:《历史警觉性的时限》(1940年),温儒敏、丁晓萍编《时代之波——战国策派文化论著辑要》,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5年,第103、106、107页。
[86] 曹聚仁:《春雷初动中之国故学》,《国故学讨论集》第1集,第95页。
[87] 陆侃如:《序例》,《中古文学系年》上册,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第1页。该文撰写于1947年7月7日,不过此计划则立于1937年前。
[88] 陈垣曾在致胡适信中说:“我们的治学方法,本来很相近。”陈垣:《致胡适》(1949年4月29日),《陈垣来往书信集》,第193页。
[89] 陈垣:《致方豪函》(1943年11月24日),《陈垣来往书信集》,1990年,第302页。此后,在1950年《致鲁思》、1954年《致佚名》等函中,他也谈及这一思想转变。对此,牟润孙曾评价:“自清雍乾以降,考据之学盛,史学即与现实脱节,绝不敢涉及当世之务,以远祸避害。时至民国,此风未歇,陈援庵先生独能起而变之,形式上依然不离考据,而著述之间则富有爱国之深旨焉。”《记所见二十五年来史学著作》下篇,《思想与时代》第118期,1963年。
[90] 吴承仕:《本系的检讨与展望——对国一年级学年开始的讲话》,《吴承仕文录》,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84年,第237页。
[91] 吴承仕:《关于华北的非常时期教育问题》(1936年1月14日),《吴承仕文录》,第163页。
[92] 吕振羽:《悼吴检斋先生》(1940年1月),《吴承仕文录》,第152页。
[93] 吴承仕:《竹帛上的周代的封建制与井田制》(1934年8月4日),《吴承仕文录》,第70页。
[94] 吴承仕:《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者对于丧服应认识的几个根本观念》(1934年3月20日),《吴承仕文录》,第13页。
[95] 周予同:《五十年来中国之新史学》(1941年1月16日),朱维铮编《周予同经学史论著选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年,第554页。
[96] 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1929年9月20日),郭沫若著作编辑出版委员会编《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1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7-9页。
[97] 翦伯赞:《序》(1938年5月30日),《历史哲学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第2-3页。
[98] 翦伯赞:《怎样研究中国历史》,翦伯赞著、王学典编《史学理念》,重庆出版社,2001年,第16页。
[99] 侯外庐:《韧的追求》,三联书店,1985年,第225页。
[100] 郭沫若:《中国古代社会研究?自序》,《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1卷,第7-9页。
[101] 郭沫若:《十批判书·后记》,郭沫若著作编辑出版委员会编《郭沫若全集·历史编》第2卷,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465页。
[102] 郭沫若:《跨着东海》,《郭沫若选集》第1卷下册,四川人民出版社,1979年,第53页。
[103] 郭沫若:《甲骨文字研究序》,《甲骨文研究》,大东书局,1931年版,转引自张书学:《中国现代史学思潮研究》,第39页。
[104] 陶希圣:《潮流与点滴》,(台北)传记文学出版社,1979年,第129页。
[105] 余英时在评价胡适时就说:“他的‘评判的态度’,用之于批判旧传统是有力的,但是它无法满足一个剧变社会对于‘改变世界’的急迫要求。”《中国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适》(1983年3月18日),欧阳哲生编《解析胡适》,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第126页。
[106] 顾颉刚:《战国秦汉间人的造伪与辨伪·附言》(1935年8月26日),吕思勉、童书业编《古史辨》第7册上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影印,第64页。
[107] 顾颉刚:《古史辨第四册顾序》,《我与古史辨》,第158页。
[108] 顾颉刚:《致白寿彝》(1947年9月23日),转引自王学典:《20世纪中国史学评论》,山东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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