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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志”的转换与当代文学理论建设

时间:2009-8-8 16:47:18  来源:不详
 
【内容提要】
“诗言志”经过3000多年的“理论旅行”而走到了今天,存活在现代文论和批评的话语中。“诗言志”的转换经过了古代转换和现代转换两个大的阶段,沿着“转”和“换”两条线索进行。中国当代文论的建设,决不能走“全盘西化”的道路,也不能走“纯民族化”的道路,只能走民族化和中西融合的道路,其中民族化是前提,也是主要的。 

【关键词】 诗言志; 古代文论; 现代文论; 当代文论建设


  1992年,钱中文先生明确提出了“中国古代文论的现代转换"的问题。十多年来,这个问题一直是学界谈论的热点,有持肯定意见者,也有持否定意见者。我对于这个问题是持肯定意见的。1996年9月,笔者撰写了《中国古代文论的现代转换》一文,从宏观上谈了我对于这个问题的基本看法,认为,“所谓‘转’,就是‘通’,就是’,就是继承;所谓‘换’,就是‘变’,就是‘易’,就是创新。两者结合就‘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中国古代文论之所以历史悠久,辉煌灿烂,就是不断转换的结果”[1]。也就是说,从发展史的角度看,中国古代文论不仅在现代有一个“转换”的问题,在古代也同样有一个“转换”的问题。本文从个案研究的角度,谈谈中国古代文论的经典命题“诗言志”的古代转换和现代转换的问题,进一步拓展和深化我对这个问题的看法。 
   
  一、 “诗言志”的古代转换 
   
  众所周知,“诗言志”是中国古代文论的经典命题。它最早出现于《尚书·尧典》之中。其经典性的形成主要取决于以下三个方面的原因:一是最早记载它的《尚书》从春秋以来就成为经典,汉代以来又成为儒家经典;二是它是假借舜帝之金口说出的;三是春秋时期的“赋诗言志”和“借诗言志”的文化思潮。所以,“诗言志”就成为历代学人谈诗论文时所信奉的圭臬,屡屡被引用不绝。正是在这些引用活动中,“诗言志”被传承着、丰富着和发展着,一句话被转换着。 

  首先,谈“转”的方面。自从《尚书·尧典》提出“诗言志”以来,就成为权威的诗学思想,不断被后世学人引用和传承。诸如,先秦的孔子、庄子和荀子,汉代的董仲舒、班固和郑玄,魏晋南北朝的挚虞、刘勰和萧统,唐代的孔颖达,宋代的邵雍,明代的王守仁、李攀龙,清代的顾炎武、叶燮,近代的刘熙载、陈世宜等人,都在他们的诗学和文论著作中引用过“诗言志”。因此,“诗言志”就是通过这些人一代代“接力传承”下来的。在“传承”这一方面,他们只是引用,只是“照着说”,一般不做大的发挥。所以,“诗言志”才能被原汁原味地传承下来。 

  其次,谈“换”的方面。“诗言志”的传承只是问题的一个方面,更重要的则是“换”即创新的一面。“诗言志”作为中国古代诗学和文论的经典命题,人们传承它,是为了更好地使用它,为各自的诗学批评和文论建设服务。人们在传承它的同时,也根据各自时代的诗学批评和文论建设的具体需要,结合各自时代的思想资源和个人的认识水平,大多会对“诗言志”作出重新阐释和理论发挥。如此,“诗言志”的理论内涵就在增值,就在丰富,就在拓展和深化。具体说,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对于“诗”的重点阐释。诸如《礼记·乐记》说:“诗,言其志也。”贾谊《新书·道德说》说:“诗者,此之志者也。”王逸《楚辞章句·悲回风》注:“诗,志也。”许慎《说文·言部·诗》说:“诗,志也。”高诱《吕氏春秋·慎大览·慎大》注:“诗,志也。”孔颖达《尚书·尧典》疏:“诗是言志之书。”以上各家对于“诗言志”的阐释,其重点是“诗”。只有孔颖达所说的“诗”是狭义之诗,即特指《诗经》;其他各家所说的“诗”则是广义之诗,即文体之诗。这从《礼记·乐记》的那段文字可以看得很清楚。它是将“诗”与“歌”、“舞”相提并论,很显然这是指文体之诗了。汉代学者用“言志”或者“志”为“诗”定义,可见是一个比较流行的看法。汉代是一个儒家经典大行其道的经学时代,文字训诂是其主要的研究方法。以上所举汉代各例,便明显带有汉代经学色彩。尽管它有忽视“言”的倾向,并有将“诗”与“志”二者等同之嫌;但是它强调文体之“诗”,并作出界定其概念的努力,却是难能可贵的。与前代相比,这是一个新的拓展。 

  二是对于“言”的重点阐释。这是从孔子开始的。二是对于“言”的重点阐释。这是从孔子开始的。《左传·襄公二十五年》记载孔子的话说,“言以足志”,“不言,谁知其志?”杜预注云:“足,犹成也。”即“言”是成全、显示和表达“志”的。可见,“志”是一种心理状态,是内在的隐蔽的;只有用“言”表达出来才能为人所知。所以,孔子强调“言志”的重要性。在《论语》中,他多次要求其学生言志。近年发现的上博简《孔子诗论》也说“诗亡隐志”。多数专家将“亡”解释为“无”,而我认为应解释为“勿”才能说得通。“诗勿隐志”,反过来说,就是“诗应言志”。这与孔子重视“言志”的思想是一致的。《毛诗序》也突出强调“发言”和“形于言”。许慎《说文》进一步明确提出了“志发于言” 今本《说文》无此四字,杨树达据《韵会》引《说文》补入,参见杨树达的《释诗》一文,转引自朱自清《诗言志辨》,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页。的观点。清人吴淇将诗看作是“言之所之”即语言运动的产物。《六朝选诗定论》卷五说:“志之所至,言亦至焉”,有什么样的“志”,就有什么样的“言”,也就会有什么样的“诗”。其中,“言”系着两头,是至关重要的。最值得注意的是从审美的角度来拓展“诗言”的内涵。宋代人司马光《赵朝议文稿序》说:“在心为志,发口为言。言之美者为文,文之美者为诗。”“诗言志”的“言”,并非是一般的日常语言,而是一种诗化的审美语言。这种审美语言,对于古代诗歌来说,就是一种讲究声韵、文采和意象的语言。这种诗歌审美语言,从《诗经》开始萌芽,经过魏晋南北朝文人的努力,到唐代成熟。难能可贵的是,司马光所说的审美语言,包括诗歌语言和散文语言,基本上是以“诗”与“文”为主的古代传统文学的语言。这又是一个新的拓展。 

 

 三是对于“志”的重点阐释。从《毛诗序》以来,对于“诗言志”的阐释重点大多放在了“志”上。这固然与作诗的动因和诗的内涵有关,也与儒家的政治伦理化的诗学思想有关。《毛诗序》对于“志”的阐释最具有原创性。它认为,“在心为志”,志是一种心理状态,而且具有情感内容(情动于中)。“诗言志”的过程,就是“志之所之”即志的运动过程。这是一个由志而言、由内到外的表达过程。在《毛诗序》之后,人们对于“志”的阐释活动,基本上是沿着两个方向对“志”的内涵进行了拓展。一个是从心理学层面上来拓展。诸如郑玄《尚书·尧典》注说:“诗所以言人之志意也。”其中将“志”与“意”相提并论,也即是认为两者意思相近。《说文》云:“志,意也。”又云:“意,志也。”可见在汉代“志”与“意”两字可以互训,“诗言志”也可以说是“诗言意”。其实,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文字互训,而是对于“志”在心理内涵上的一次放大、一次拓展。到此为止,加上《毛诗序》对于“志”阐释的情感倾向,“志”的心理内涵就拓展出了“心”、“情”和“意”三个新的元素了。所以,荀悦《申鉴·杂言》云:“凡情、意、心、志者,皆性动之别名也”;另一个是从社会学层面上来拓展。汉代学者运用《礼记·乐记》提出的“物感说”理论,解释“志”的产生原因时,形成了《毛诗序》“情动说”和班固《汉书·艺文志》“心感说”两种观点。虽然,没有明说,却有一个隐含的“物”或“社会”的因素存在。后来,王逸在运用“诗言志说”解读屈原作品时,赋予“志”一定的社会内涵。到宋代时,邵雍对于“志”的社会内涵作了极为精彩的论述。他在《伊川击壤集序》中认为,“怀其时则谓之志,感其物则谓之情”。“且情有七,其要在二;二谓身也、时也。谓身,则一身之休戚也;谓时,则一时之否泰也。一身之休戚,则不过贫富贵贱而已;一时之否泰,则在夫兴废治乱者焉。”因此,“志”不仅与一个人的生活经历有关,也与社会的兴废治乱有关。所以,“志”的内容就丰富多彩了。从主体的角度看,有如荀悦《申鉴·杂言》所说的有天下之志,有众人之志,有君子之志,有大人之志,有小人之志;从本体的角度看,有如叶燮《原诗·外篇》所说的有高志,有卑志,有大志,有小志,有远志,有近志。正如袁枚《再答李少鹤书》所说:“志字,不可看杀也。”


  四是从横向对于“诗言志”的使用范围进行了拓展。“言志说”最早只是针对“诗”而言的,后来逐渐向其他文学体裁和艺术种类拓展。从文学体裁方面看,骚,朱彝尊《九歌草堂诗集序》说:“《骚》也者,继诗而言志者也”;赋,刘勰《文心雕龙·诠赋》说,“赋者,……体物写志也”。刘熙载《艺概·赋概》也说,“余谓赋无往而非言志也”;词,沈祥龙《论词随笔》说,“诗言志,词亦贵乎言志”;文,刘熙载《艺概·文概》说,“志者,文之总持。文不同而志则一”;小说,冯梦龙《情史序》说,“《情史》,余志也”。从艺术种类方面来看,音乐,《礼记·乐记》云:“志微,噍杀之音作”。刘勰《文心雕龙·乐府》说:“志感丝簧,气变金石”;又《文心雕龙·明诗》说:“民生而志,咏歌所含。”舞蹈,《毛诗序》云,诗言志,言之不足,则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戏曲,汤显祖《董解元西厢题辞》运用“诗言志说”评价《西厢记》时说,“志也者,情也。……董以董之情,而索崔、张之情於花月徘徊之间;余亦以余之情,而索董之情於笔墨烟波之际”。书法,刘熙载《艺概·书概》说:“写字者,写志也。”绘画,郭熙《林泉高致》说:“画之志思,须百虑不干,神盘意豁。”总之,诗言志,骚言志,赋言志,词言志,文言志,小说言志,音乐言志,舞蹈言志,戏曲言志,书法言志,绘画言志,等等。可以说,这是“言志说”由诗学向文学和艺术学领域横向拓展的结果,或者说是“转换”的结果。因此,“言志说”也由一种经典的诗学思想,演变成一种中国传统的艺术精神,提升为一种表现形态的中国美学理论。最后,谈“转换”的方面。正因为“诗言志”有“转”的一方面,又有“换”的一方面,既有传承又有创新,才从古代走到了近代,构成了其古代转换史。在“诗言志”的古代转换过程中,形成了4种经典,即《尚书·尧典》、《乐记》、《礼记》和《毛诗序》。《尚书·尧典》是最初的元典,大概在殷商时期就提出了具有原创性的“诗言志”说。《乐记》对于“诗言志”有杰出的贡献,就是从艺术创作主体的表现心理层面,对于“诗言志”作了令人耳目一新的经典论述。其《乐象篇》说:“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气从之。”《师乙篇》说“故歌之为言也,长言之也。说之故言之,言之不足故长言之,长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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