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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中国的茶艺及其在中国茶文化史上的地位——兼谈中日茶文化的不同发展方向

时间:2009-8-8 16:49:38  来源:不详
上烘炙,两面都要烘到起小泡如蛤蟆背状,然后趁热用纸囊包起来,不让精华之气散失。等茶饼冷却后将它碾磨成茶末,再筛成茶粉。等水烧到冒起如鱼眼大小的水珠同时微微发出声响,称为一沸,要放点食盐进去调味。等水烧到锅边如涌泉连珠时为二沸,先舀出一瓢滚水备用,再用竹笑环击汤心,然后将茶粉从中间倒下去。过一会儿锅里的水翻滚为三沸,将就刚才舀出的那瓢水倒下去,此时锅里的茶汤会产生美丽的泡沫,称为“汤华”。这时茶汤就算煮好,分别舀人茶碗中敬奉宾客。

    陆羽提倡的这套煮茶程序是:炙茶、碾茶、罗(筛)茶、烧水、一沸时加盐、二沸时舀水、环击汤心、倒人茶粉、三沸点水、分茶人碗、敬奉宾客。整套程序是相当完整的,其技术要求也是颇为明确、具体。陆羽特别重视煮茶时要培育出美丽的“沫饽”。称之为“汤之华”,华者花也。指的是茶汤表面上浮泛的一层细密均匀的白色泡沫:“沫饽,汤之华也。华之薄者曰沫,厚者曰饽,细轻者曰花。如枣花漂漂然于环池之上,又如回潭曲渚青萍之始生,又如晴天爽朗有浮云鳞然。其沫者若绿钱浮于水湄,又如菊英堕于尊俎之中。饽者以滓煮之。及沸,则重华累沫,皤皤然若积雪耳。《荈赋》所谓‘焕如积雪,晔若春薮,有之’。”陆羽用了枣花、青萍、鳞云、绿钱、菊英、积雪、春薮等一连串美丽的名词来形容茶汤的泡沫,可见他对此是何等的重视。其实,唐代的诗人们也都很欣赏汤华的,常常用乳、花等美好字眼来形容:“沫下麴尘香,花浮鱼眼沸”(白居易《睡后茶兴忆杨同洲》)、“铫煎黄蕊色,碗转麴尘花”(元稹《一字至七字诗·茶》)、“白云满碗花徘徊”(刘禹锡《西山兰若试茶歌》)、“白花浮光凝碗面”、“碧沉霞脚碎,香泛乳花轻”(曹邺《故人寄茶》)、“惟忧碧粉散,常见绿花生”(郑遨《茶诗》)……总之,唐代煮茶并不是只煮出一锅普通的茶水,而是十分讲究培育茶汤面上的沫饽(汤华)。可以想象一下,唐代流行用青绿色的秘色瓷茶碗,茶汤是金黄色(杜牧《茶山诗》:“泉嫩黄金涌”;元稹《一字至七字诗》:“铫煎黄蕊色”),汤华又是“焕如积雪”的白色,一碗在手,真是令人赏心悦目,难怪诗人们会产生那么多美丽的联想。

    不过,在唐代茶艺发展进程中,除了陆羽等人之外还有一位茶人的贡献值得注意,这就是临淮县(今江苏洪泽县西)的常伯熊。据唐代封演《封氏闻见记》卷6记载:“楚人陆鸿渐为茶论,说茶之功效,并煎茶、炙茶之法。造茶具二十四事,以都统笼贮之。远近倾慕,好事者家藏一副。有常伯熊者,又因鸿渐之论广润色之,于是茶道大行。王公朝士无不饮者。御史大夫李季卿宣慰江南,至临淮县馆。或言伯熊善茶者,李公为请之。伯熊著黄被衫乌纱帽。手执茶器,口通茶名,区分指点,左右刮目。茶熟,李公为啜两杯而止。既到江外,又言鸿渐能茶者,李公复请之。鸿渐身衣野服,随茶具而人。既坐,教摊如伯熊故事,李公心鄙之。茶毕,命奴子取钱三十文酬茶博士。”

    从这条史料可以看出:(1)早在唐代,茶艺的基本程式已经形成,而且可以在客人面前进行表演。(2)常伯熊在表演茶艺时已经有一定的服饰、程式、讲解,具有一定的艺术性和观赏性,成为一项艺术形式。(3)茶艺的基本程式虽然是陆羽制定的,但却是经过常伯熊“广润色之”后才“茶道大行”,即进行很大(“广”)加工(“润色”)之后才在社会上流行起来。(4)陆羽的表演效果不如常伯熊,故“李公心鄙之”。(5)既然陆羽的表演是“教摊如伯熊故事”,可见陆羽自己也接受了常伯熊已经“广润色之”后的茶艺程式,那么,现在看到的《茶经·五之煮》中有关煮茶的记载,应该是陆羽参考常伯熊的“润色”而修订过的。因此,应该承认常伯熊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茶艺表演艺术家,是现代茶艺师的祖师爷。

    唐代茶人们对“汤华”的追求对宋代的影响很大,宋代的点茶法的最大特点正是对泡沫(汤华)的追求。斗茶时是以泡沫越多越白而取胜的,即所谓“斗浮斗色倾夷华”(梅尧臣《次韵和永叔尝新茶杂言》)。当宋代的茶人们发现将茶粉直接放在茶盏中冲点击拂会产生更多、更美的泡沫时,自然就会放弃唐代的煮茶方式。而是将早已存在民间的“阉茶法”加以改进发扬。早在三国时,张揖《广雅》就记载“荆巴间采茶作饼,成以米膏出之。若饮先炙令色赤,捣末置瓷器中,以汤浇覆之。”这与《茶经》所提倡的煮茶法并不相同,是将捣碎后的茶叶粉末放入瓷器中再用开水冲泡,《茶经·六之饮》中称之为“瘫茶”:“乃斫、乃熬、乃炀、乃舂,贮于瓶缶之中,以汤沃焉,谓之瘫茶。”宋代的点茶法则是将“瓶缶”改为茶盏,将茶粉放人茶盏中用少量开水调匀后再冲点开水,然后用茶筅击拂使之产生泡沫。显然,用茶筅击拂产生的泡沫肯定比煮茶法要多也更美观。而茶筅是早在南北朝时期就已发明。由此可见宋代的点茶法并非突然凭空冒出来的,而是有悠久的历史轨迹可寻。

    从宋代的《茶录》、《大观茶论》等茶书记载中,可以了解到宋代点茶法的点茶技艺是:炙茶、碾茶、罗(筛)茶、候汤(烧水)、炤盏(烘茶盏)、调膏、注水、击拂、奉茶。

    宋代茶人们除了追求美丽的茶汤泡沫外,也讲究茶汤的真味。陆羽在《茶经》中虽然反对民间传统煮茶加进葱、姜、枣、橘皮、茱萸、薄荷等佐料,但是他还是保留了加盐的习惯。宋代的点茶则连盐也不用,单纯品尝茶叶的芳香和滋味。宋代的诗人们也写了大量歌颂茶汤色、香、味的诗句,经常三者并提,如“味触色香当几尘”(黄庭坚《送张子列茶》)、“色香味触映眼来”(黄庭坚《奉同六舅尚书咏茶碾煮茶》)、“色味新香各十分”(葛胜仲《谢通判惠茶用前韵》)、“色香味触未离尘”(刘才邵《方景南出示馆中诸公唱和分茶诗次韵》)。而且还将三者称为“三绝”:“遂令色香味,一日备三绝”(苏轼《到官病倦,未尝会客,毛正仲惠茶,乃以端午小集石塔,戏作一诗为谢》)。

    宋代的茶书就将色香味列为三大标准。如蔡襄《茶录》指出:“茶色贵白……以青白胜黄白”;“茶有真香……民间试茶皆不入香,恐夺其真”;“茶味主于甘滑”。宋徽宗的《大观茶论》则将“味”摆到第一位:“夫茶以味为上,香甘重滑为味之全”;“茶有真香,非龙麝可拟”;“点茶之色,以纯白为上真”。

    但是,宋代点茶所使用的茶叶仍与唐代一样,是用蒸青饼茶,即茶叶采摘后要蒸熟、捣碎、榨汁、压模、烘干成团状或饼状的茶饼,特别是斗茶讲究茶汤泡沫贵白,尽量将茶叶中的汁液榨干,“蒸芽必熟,去膏必尽”(宋子安《东溪试茶录》)。致使茶叶的色、香、味都受到很大损失,有时会加进一些香料作为弥补,结果又使茶失去真香真味。而民间饮用的散茶,却有不用蒸青而直接烘焙,其香气和滋味自然胜过饼茶,于是逐渐传播开来。明代谢肇涮《五杂俎》引元代马端临《文献通考》“茗有片有散。片者即龙团旧法。散者则不蒸而干之,如今之茶也。”后说:“始知南渡之后,茶渐以不蒸为贵矣。”正如明代许次纾《茶疏》所指出:“名北苑试新者,乃雀舌冰芽所造,一挎之值至四十万钱,仅供数盂之啜,何其贵也。然冰芽先以水浸,已失真味,又和名香,益夺其气,不知何以能佳?不若近时制法,旋摘旋焙,色香俱全,尤蕴真味。”特别是明代发明了炒青、揉捻技术之后,增强了茶叶的香气滋味。张源《茶录》记载:“候锅极热,始下茶急炒。火不可缓,待熟方退火,彻人筛中,轻团数遍,复下锅中,渐渐减火,焙干为度……火候均停,色香全美。”茶青炒后复加烘焙,更加芳香,叶色青绿可爱,经过揉捻渗出茶汁,易于溶解,滋味更加醇厚,人们就直接采用开水冲泡,以品尝茶叶的真香真味,于是在宋元时期就已在民间流传的散茶冲泡法迅速发展起来,特别是在明朝初年朱元璋废除饼茶改进贡芽茶之后,宋代的点茶法就被瀹茶法(散茶冲泡法)所淘汰了。自此之后直到今天,瀹茶法一直占据中国饮茶方式的主导地位。

    瀹茶法是用条形散茶直接冲泡,杯中的茶汤就没有“乳花”之类可欣赏,因此品尝时更看重茶汤的滋味和香气,对茶汤的颜色也从宋代的以白为贵变成以绿为贵。明代的茶书也开始论述瀹茶法的品尝问题。如陆树声《茶寮记》的“煎茶七类”条目中首次设有“尝茶”一则,谈到品尝茶汤的具体步骤:“茶入口,先灌漱,须徐咽。俟甘津潮舌,则得真味。杂他果,则香味俱夺。”要求茶汤人口先灌漱几下,再慢慢下咽,让舌上的味蕾充分接触茶汤,感受茶中的各种滋味,此时会出现满口甘津,齿颊生香,才算尝到茶的真味。品茶时不要杂以其他有香味的水果和点心,因为它们会夺掉茶的香味。罗廪的《茶解》也专门谈到品尝问题:“茶须徐啜,若一吸而尽,连进数杯,全不辨味,何异佣作。卢仝七碗,亦兴到之言,未是事实。山堂夜坐,手烹香茗,至水火相战,俨听松涛,倾泻人瓯,云光缥渺,一段幽趣,故难与俗人言。”主张品尝茶汤要徐徐啜咽,细细品味,不能一饮而尽,连灌数杯,毫不辨别滋味如何,等于是佣人劳作牛饮解渴。真正的茶人品茶,最好是山堂夜坐,亲自动手,观水火相战之状,听壶中沸水发出像松涛一般的声音,香茗人杯,茶烟袅袅,恍若置身于云光缥渺之仙境,这样的幽人雅趣是难以和俗人讲清楚的。明代的屠隆在《考槃馀事》卷3“茶笺”中强调要识趣:“茶之为饮,最宜精行俭德之人,兼以白石清泉,烹煮得法,不时废而或兴,能熟习而深味,神融心醉,觉与醍醐甘露抗衡,斯善鉴者矣。使佳茗而饮非其人,犹汲泉以灌蒿莱,罪莫大焉。有其人而未识其趣,一吸而尽,不暇辨味,俗莫大焉。”品茶讲究“幽趣”,是明清文人在品茗活动中所追求的艺术情趣,也是中国茶艺的一大特色。

    这样的品茶最适合用小壶小杯来品啜,许次纾《茶疏》“饮啜”就主张:“一壶之茶,只堪再巡。初巡鲜美,再则甘醇,三巡意欲尽矣。”“所以茶注欲小,小则再巡已终。宁使馀芬剩馥尚留叶中,犹堪饭后啜漱之用。”冯可宾的《岕茶笺》也主张用小壶泡茶:“茶壶以小为贵。每一客,壶一把,任其自斟自饮,方为得趣。何也?壶小则香不涣散,味不耽搁。况茶中香味,不先不后,只有一时,太早则未足,太迟则已过。的见得恰好一泻而尽,化而裁之,存乎其人。”于是就逐渐形成了功夫茶艺。最早见于记载的是清初袁枚的《随园食单·茶》:“余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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