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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拓宋代史料的视野与《三言》、《二拍》

时间:2009-8-8 16:50:47  来源:不详
中有若干耐人推敲的细节。“店二哥道:‘告官人,公公要去,教男女买熬肉共蒸饼。”据《青箱杂记》卷2:“仁宗廟諱祯,語訛近蒸,今内庭上下皆呼蒸餅為炊餅。”既然不避宋仁宗的御讳,似可判断此话本的创作时间最初是在宋仁宗之前。小说中宋四公说:“东京有五千个眼明手快做公的人,有三都捉事使臣”。按宋朝有东、西、南、北四京,但并非是同时设置。南京应天府是设置于宋真宗大中祥符时,而北京大名府是设置于宋仁宗庆历时,如将最初的创作时间定在宋真宗时,恰好是“三都”。《宋会要》兵11之7载,宋真宗时,设有“捉贼使臣”。将“捉贼”改成“捉事”,可能是明初的事。朱元璋造反起家,忌讳“贼”等字,我曾见过明代翻刻的宋版《忠文王纪事实录》,将其上的“贼”字统统剜去。小说中有两个地名,一是“平江府提刑”,提刑即提点刑狱,二是“定州中山府”。按苏州升平江府,定州升中山府,已是北宋晚期的事。小说中称“将带一行做公的去郑州幹办宋四”,“又象个幹办公事的模样”。按南宋避宋高宗赵构御讳,将官名“勾当公事”改称“幹办公事”。故此两处“幹办”即显示了南宋人窜改的痕迹。但另一处滕大尹说:“不想王遵、马翰真个做下这般勾当。”不避宋高宗的御讳,又疑为宋代以後之改动。小说称“缉捕使臣马翰”为“马观察”。前引《勘皮靴单证二郎神》也有“三都捉事使臣“。《水浒传》第十七回何涛自称“小人是三都缉捕使臣何涛”,人称何涛为“何观察”或“缉捕观察”,特别是也有“三都”一词,与《宋四公大闹禁魂张》相同。似可推测,北宋时的捉贼使臣到南宋时改称缉捕使臣。小说还另有“王七殿直王遵”,此人当是排行第七,而殿直的官名已如前述。通过以上考证,可判断此小说自北宋、南宋到明代,经不断修改。小说称“宋四公只见一个丞局打扮的人”,按“丞局”应为“承局”的笔误,也是一种小官。小说称赵正偷盗“钱大王府”,当然是指原吴越国钱氏後裔,但自钱俶纳土归宋之後,其後代并不封王。“钱大王”也不可能在白玉带丢失後,“差下百十名军校”,前去搜索张员外的解库。
  《警世通言》卷9《李谪仙醉草吓蛮书》描写唐朝大诗人李白,其中说“阁门舍人接得番使国书一道”。按唐朝有通事舍人,而宋朝到南宋孝宗时方置“閤门舍人”。 由此亦可推断此篇原是南宋话本。
  《皂角林大王假形》说的是宋徽宗时,赵再理“授得广州新会知县”,到任後“客将覆判县郎中”。宋朝以高品官出任低品差遣,可称“判”。“郎中”按宋时的称呼习俗,当是赵再理任知县前的差遣。“客将”就是衙前, 客将和衙前都是沿袭五代武人的旧衔,其实已非武人,而是吏胥。小说叙述赵再理“即往大王庙烧香,到得庙前,离鞍下马”,骑马而不坐轿。《朱子语类》卷127说,“记得京师全盛时,百官皆只乘马,虽侍从亦乘马”。“今却百官不问大小,尽乘轿”。赵再理骑马,还是反映北宋的情况。
  《警世通言》卷13《三现身包龙图断冤》大致上也是抄宋人话本。“卖卦先生姓李名杰,是东京开封府人,去兖州府奉符县”,按奉符县是宋真宗伪造天书,去泰山封禅,改乾封县为奉符县。金元两代,奉符县改属泰安州,明代废奉符县。此处的介绍无疑是沿用宋代的称呼和州属,但“衮州府”又属明代,而已废的奉符县地界不属衮州府管辖,流露了明人窜改的痕迹。小说中说县衙有大、小孙押司,押司为宋代县衙的吏胥。大孙押司“是奉符县里第一名押司”,小孙押司“元是奉符县第二名押司”。按宋代同样名目的吏胥中,确有“名”的级别差异,升级也可称“升名”。王安石说:“吏人旧有升名、转资之法,可以劝能,抑不能。”。 宋朝中央机构的吏胥有“第三名令史”、“第一名守阙主事”之类, 至于县衙押司也有第一名、第二名之类差别,确可补史籍之不足。附带交待一下,宋代各县的押司名位可有不同序列,如宋神宗元丰时的威胜军关羽庙碑施主题名记中,有“孔目官韩同、勾押官耿良、开坼官陈进、正勾覆官郝经、副勾覆官路遵、上名押司官王烙、￧;￧;押司￧;￧;￧;、￧;名押司官徐俊、下名(下缺)”, 可见有的地方押司只有上名和下名之级差。
  《警世通言》卷20《计押番金鳗产祸》依据原注,是收录宋人话本《金鳗记》。其中有“去幹当官的事”一句,按“幹当”一词,北宋时一般称“勾当”,到南宋避宋高宗的名讳,改为“幹当”。小说称“官员都随驾来临安”,故原是南宋话本。小说开头称“话说大宋徽宗朝有个官人,姓计名安,在北司官厅下做个押番”。宋朝的“北司”是入内内侍省或殿中省的别名。 入内内侍省是宦官机构,而文官主持的殿中省掌皇宫供应。押番大约是吏胥名。 “押”字有督率之意,宋时有押官、押班、押队、押司等名目。北宋时制定“保甲上番法”,即值勤“巡警”制度。 小说有“今日是下番日期”,“便是你上番时”,“晚间押番归,却打发我出门”等句。可知押番应是值班吏胥的头目。小说又称“这个人是虎翼营有请受的官身,占役在官员去处,姓戚名青”。虎翼是宋军的一个军名,南宋临安仍有虎翼军,属侍卫步军司。“请受”是指他领取军俸,而被官员私人“占役”,又属宋朝常见的军中弊政。小说还写道:“那官人是高邮军主簿,家小都在家中,来行在理会本身差遣,姓李名子由。”主簿按官制,是高邮军属县的官员。“行在”自然是指临安,而“差遣”是指实职,都是南宋常用的语汇。李子由妻为“恭人”,是宋时官员外命妇称号。他的属下有“虞候”张彬,又是宋代的吏胥名目。
  《古今小说》卷34《李公子救蛇获称心》开头说:“南宋神宗朝熙宁年间,汴梁有个官人,姓李,名懿,由杞县知县,除佥杭州判官。”将宋朝分成北宋与南宋,大致始于明代。
  辽金元时期,“南宋”一词一般是指南方的宋朝。如《辽史》卷32《营卫志》叙述冬捺钵,“兼受南宋及诸国礼贡”。卷60《食货志》:“以通南宋、西北诸部、高丽之货。”元代王恽《秋涧先生大全集》卷96《玉堂嘉话》:“和宋書:皇云:眷命大蒙古國皇帝致書于南宋皇帝,爰自平金之後……”另据《金史》卷25《地理志》:“杞:宋雍丘县,杞国也,正隆後更今名。”此处没有说明改名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金世宗于大定十四年三月,“更名雍,诏中外”。 为避其汉名御讳,而将雍丘县改名,杞县的地名一直沿用至今。小说中的“佥杭州判官”,按照宋官制,其全名应是签书宁海军节度判官厅公事,金元无此类官名。但小说另一处称李懿之子为“通判相公李衙内李伯元”,宋时各州设通判,却不应有“佥杭州判官”的简称。据《金史》卷57《百官志》,金朝确是在各州设“判官”,“签判州事”,反而可与上述“佥杭州判官”相合。上述错讹,似反映了金代说书人囿于本朝官制,而对北宋话本中“佥杭州判官”的词义,产生误解。宋时对尊官方称“相公”,也无称通判为相公的习俗。尽管如此,小说称“李元果中高科,初任江州佥判”,“一年,改除奏院,三年任满,除江南吴江县令”。对照宋官制,“佥判”即是签书江州军事判官,属低等文官,“奏院”应是进奏院之简称,最後又升迁吴江县令,显然又符合宋制。由此可知,此部小说大致是自北宋流传至金元,而屡经润色,故夹杂了宋金元三代的名物制度。
  《古今小说》卷29《月明和尚度柳翠》也显露了明人窜改的痕迹,开头说,“绍兴年间,有个官人,姓柳,双名宣教,祖贯温州府永嘉县崇阳镇人氏”,“御笔授得宁海军临安府府尹”。宁海军确是宋代临安府的节镇军名,而温州府又是明朝地名,宋时只称温州。宣教疑即从八品文官宣教郎,而明人将它改为人名。小说中“有个工部邹主事,闻知柳翠翠丰姿貌美,聪明秀丽,去问本府讨了”,“养做外宅,又讨个奶子并小厮,伏事走动,这柳翠翠改名柳翠”。宋朝尚书省六部,据《宋会要》职官8之3——4,11之57,14之1,吏部和兵部设有主事,作为最高等的吏胥,但工部的情况不详。上引记载证明,工部也同样设有主事。一个高级吏胥能够纳妾,拥有“外宅”,雇“奶子并小厮”,亦足见其社会经济地位。
  《拍案惊奇》卷25《赵司户千里遗音,苏小娟一诗正果》说,妓女苏盼奴与宗室赵不敏相爱,赵不敏“除授了襄阳司户之职”,司户是司户参军的简称。赵不敏的“房分兄弟赵不器,就自去做了个院判”。後来苏盼奴之妹苏小娟入狱,由赵院判的“宗人”、临安府的府判将苏小娟释放“脱籍”。府判应是临安府通判的简称, 而院判是什么差遣的简称,尚须研究。据《宋史》卷224《宗室世系表》,“不”字辈是宋太宗六世孙。

2、开封、洛阳、临安市貌:

  《宋四公大闹禁魂张》中宋四公说:“东京百八十里罗城,唤做卧牛城。我们只是草寇,草入牛口,其命不久。”开封城周当然没有一百八十里,但与史料记载的“京城如卧牛”吻合。 小说叙述一些开封府的地名,如宋四公“向金梁桥上四文钱买两只焦酸馅”,据《东京梦华录》卷1《河道》,金梁桥是在汴河上。又说“四人同出顺天、新郑门外僻静酒店”,顺天门是开封外城西偏南第一个城门,确是俗称新郑门。又说赵正“过八角镇,取板桥,到陈留县,沿那汴河行,到日中前後,只见汴河岸上,有个馒头店”,按这些地点的方位,显然是先向西,再往东南,有意兜一个大圈子。赵正与馒头店侯兴夫妇打斗,沿汴河逃跑,“直到顺天新郑门一个浴堂”。若非对开封府地理十分熟悉者,是不易有此叙述。
  《襄敏公元宵失子,十三郎五岁朝天》有一段元宵观灯的描写:“行到宣德门前,恰好神宗皇帝正御宣德门楼。圣旨许令万目仰观,金吾卫不得拦阻。楼上设着鳌山,灯光灿烂,香烟馥郁,奏动御乐,箫鼓喧阗。楼下施呈百戏,,供奉御览。看的真是人山人海,挤得缝地都没有了。”参对《东京梦华录》卷6《元宵》等记载,自宋仁宗以降,确有皇帝坐宣德门楼庆祝元宵,观赏城楼下百戏的习俗。但小说记载的错讹,是鳌山不可能结扎在宣德门城上。宣德门多次更名,宋仁宗景祐元年正月,方由正阳门改名宣德门。
  《闹樊楼多情周胜仙》说:“大宋徽宗朝年东京金明池边,有座酒楼,唤作樊楼。”按开封著名的樊楼後改名丰乐楼,樊楼位于宫城东华门外,而不是在开封西城外的金明池。这大致是南宋话本追忆旧京,有不确之处。周胜仙说:“我是曹门里周大郎的女儿,我的小名叫作胜仙小娘子。”曹门则是开封里城东门望春门的俗称。
  《警世通言》卷29《宿香亭张浩遇莺莺》看来原是一篇宋人所写的文言小说。小说称洛阳为“西都”,李莺莺“迳至河南府讼庭之下,龙图阁待制陈公方据案视事”,都合于宋制。宋时洛阳为西京河南府。小说中写道:“西都风俗,每至春时,园圃无大小,皆修莳花木,洒扫亭轩,纵游人玩赏,以此递相夸逞,士庶为常。”按北宋时,洛阳至少是北方最有名的园林城市。
  《史弘肇龙虎君臣会》说,“却教郑州奉宁军一个上厅行首,有分做两国夫人”,“闫行首教人去请哥哥闫待诏来”按奉宁军确是宋代郑州的节镇军名,而待诏也是宋时工匠的尊称。《月明和尚度柳翠》中妓女吴红莲也自称“妾乃上厅行首”。“行首”即行头,所谓三百六十行,妓馆也算一行,故美妓可称行首。例如《朱文公文集》卷18《按唐仲友第三状》说:“行首严蕊稍以色称,仲友与之媟狎。”小说又说:“原来南渡时,临安府最盛。只这通和坊这条街,金波桥下,有座花月楼,又东去为熙春楼、南瓦子,又南去为抱剑营、漆器墙、沙皮巷、融和坊,其西为太平坊、巾子巷、狮子巷,这几个去处都是瓦子。”柳翠“住在抱剑营,是个行首窟里。”《武林旧事》卷6《瓦子勾栏》、《酒楼》、《歌馆》也记述此类场所,但《月明和尚度柳翠》记述了各场所的方位。林正秋先生著有《南宋都城临安》,参对此书116页,312页,可知上引记载确是对《武林旧事》和今人研究作了补充。小说称柳翠在“行首窟里”,“学不出好样儿”,“引惹子弟们”,“柳妈妈说他不下,只得随女儿做了行首”,反映了宋代瓦子的某种性质。《警世通言》卷39《福禄寿三星度世》说刘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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