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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经注疏》版本考

时间:2009-8-8 16:50:51  来源:不详
付梓人,以偿先生之夙愿。”[30],可见熊会贞当时很想抄成这部稿本,付梓刊行。至于这部初稿本是否最终誊清完成,现在还没有确凿证据可以证明。但从目前所见资料来看,有可能在杨守敬逝世后的一、二年内抄成。理由有三:
  首先,1914年春杨守敬进京时,手中虽只有十七册写净本,但他“仍留熊固之及小孩二人于上海,以守书、写书”。[31]从紧接着的下文“盖写成净本仅十七册,其余廿余册尚待固之校集”句看,“写书”显然是指誊录《水经注疏》初稿本。加之他进京的目的就是借助政府之力刊刻此书,故催促熊会贞等早蒇厥事是必然的。熊会贞于当年12月来到北京[32],随行肯定会带来新抄成的部分初稿本,具体卷数今虽已无法考证,但从下文将叙述到的初稿本现存残稿的卷三十三上出现杨守敬亲笔“要删”二字眉批分析,杨守敬逝世前,初稿本已抄成大半。
  其次,杨守敬临终前,为确保熊会贞完成他的未竟之业,曾遗命子孙“分年谷八十石佐熊氏膏火,仍嘱其子馆熊于家”[33]。这无疑一方面为熊会贞解决了基本的生计之需,另一方面也为他就近利用杨氏藏书,带领杨氏子孙完成初稿本提供了必要的条件。
  第三,从种种迹象表明,北京影印本和台湾影印本所据底本都是源于这部初稿本,此点将在下文中论及。
  目前,这部初稿本只发现卷三十一、卷三十二、卷三十三,分装三册,现藏重庆市图书馆。[34]初稿本版框高19.5厘米,宽14厘米,朱丝栏,四周单边,半叶十大行,每大行除顶头大格外,又被分成两小行,行二十格(包括顶头大格),无鱼尾,书口下方标有页码。这个版式是杨家专为誊录《水经注疏》而制作的,其中顶头的大格就是专门用来顶格抄写“经”文而设计的。
  三册残本的卷三十一和卷三十二首叶各钤有“李子奎珍藏”阳文方章。李子奎,原名李子魁,子奎是其别名,湖北枝江人,与熊会贞同乡。1932——1935年,李曾就读燕京大学研究院历史系,研究中国沿革地理。1937年夏秋之际,杨、熊后人曾请李子魁住在武昌青石桥四号宅中,“做校补《水经注疏》遗稿工作”[35],使他接触到杨、熊《水经注疏》稿本及参考书。据李子魁自己讲:一九四六年八月,他离开重庆,行前将“研究《水经注》参考书籍四大箱约千余册,送交重庆市图书馆保存。……每卷书上加盖了‘李子奎珍藏’”。[36]则这三册残本无疑就是当年李子魁存于重庆图书馆(当时称“罗斯福图书馆”)的参考书籍之一。另据《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史部》记载:重庆图书馆只藏有此本卷三十一至三十三,三册。[37]看来当年李子魁存于该馆的就只有这三卷。但是否当年李子魁手中就只有这三卷《水经注疏》初稿本?此点李子魁没有明确说法,只是提到他在重庆时,“仍搜集散稿”。[38]
  对于这个本子,汪辟疆在《明清两代整理〈水经注〉之总成绩——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39]中曾有较详细的记载,其文曰:“《水经注疏》一书,自杨氏创稿至今,已逾六十余年矣。稿凡数本:其一本为中央研究院所得;其誊清正本则仍在李子魁处。今余所及览者,则李君所藏之正本也。”另外在文末“附记”中又云:“宜都杨守敬、枝江熊会贞《水经注疏》四十卷稿,今由熊先生哲嗣小固及李子魁君运渝。而杨熊二氏生前所用参考书,凡百数十种,丹黄满帙,极可宝爱,近亦由武昌设法运至安全地带。”
  汪辟疆的这两段文字,现在看来至少有两处明显的问题,其一:李子魁手里的本子只是《水经注疏》的初稿本,而不是什么“誊清正本”或“正本”;其二:所谓“四十卷稿”的表述,给人以李子魁手里的本子是全稿本的假象。这两处问题的出现,其实并非当年汪辟疆疏忽失查所致,而应是他与李子魁商议后,煞费苦心有意为之。
  1948年6月26日,汪辟疆写成《〈水经注〉的版本和整理工作》,文中汪氏不但自己讲出了答案,而且还说明了当年写《明清两代整理〈水经注〉之总成绩——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一文的原因和目的。原来在抗战初期,汪辟疆避乱到重庆乡间居住,曾计划对《水经注》做一次校勘工作,但因“行箧所携,只有赵一清乾隆五十一年重刊本和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不全稿本,……这工作只好搁下。”后来他听说胡适搜求了不少《水经注》版本,遂将自己有关郦《注》的论文托人带给胡适,其中就包括《明清两代整理〈水经注〉之总成绩——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一文。胡适回信,于他文章中对杨、熊过于回护表示遗憾。汪辟疆解释道:“其实杨、熊的武断和错误的地方,我又何尝不感觉到,但因为那时候只希望中央研究院赶快将其原稿付印,与天下人以共见,使世人对于这最后一部整理《水经注》的著作,加以批评和估价,或因此一书出版后而更产生了比较更精审更完备的新疏,这也是学术界无上荣誉。在目前只有表彰它以唤醒世人的注意罢了。”[40]
  综上所述,应当可以得出这样两点结论:一、汪辟疆的所谓“誊清正本”或“正本”的表述,只是为了促成中央研究院赶快将“原稿付印”,并没有表示“誊清正本”即“最后定稿”。这说明他对李子魁带到重庆的稿本与中央研究院所得“原稿”本之间的渊源关系及质量上的优劣,当时就有比较清晰的了解,这从另一侧面也反映出李子魁带到重庆的稿本只不过是初稿本而已。二、汪辟疆手中的“不全稿本”应来源于李子魁。李之所以将初稿本的一部分交给汪,显然是为了求他写文章“表彰”《水经注疏》,以唤醒世人的注意。而且从文章发表后,这部分“不全稿本”仍一直存于汪氏行箧中的情况看,极有可能当时写文章是带有某种条件的。汪氏“不全稿本”的表述虽与上述李子魁“散稿”之说含义不尽相同,但也应该看到二者之间确实存在着一定的因果关系,即如果李子魁带到重庆的初稿本不是“散稿”的话,那么汪辟疆行箧中也将很难出现几册“不全稿本”。由此看来,李子魁手中的初稿本必非全稿。
  李子魁带到重庆的这个初稿本到底有多少卷,现已不得而知。目前知道的除已发现的卷三十一至三十三外,尚能寻得一些痕迹的还有卷三十四和卷三十五。汪辟疆在《明清两代整理〈水经注〉之总成绩——杨守敬、熊会贞〈水经注疏〉》文中曾论及《水经注疏》“突过前人”的四方面成就,其中共摘录十七段杨、熊疏文。经核对,这十七段疏文集中在《水经注疏》的卷三十四和卷三十五,其中十三段在卷三十四《江水二》,四段在卷三十五《江水三》。当时,《水经注疏》“原稿”已交中央研究院,汪辟疆根本无法看到。为排除他引用《水经注疏要删》、《水经注疏要删补遗及续补》中杨、熊的疏文,我又将此十七段疏文与之相校,仅有一段出处位置相同,但文字已经熊会贞全面改写的疏文在此二书中出现。[41]这一情况无疑说明汪辟疆当年确实见到过初稿本的卷三十四和卷三十五,而且从他只单单引用这两卷中的杨、熊疏文来说明《水经注疏》的成就看,极有可能是李子魁只留下这两卷初稿本——即“不全稿本”供他写文章鼓吹之用的。这两卷初稿本除汪氏文中记载外,未见他书著录。其今下落何处,尚待新资料的发现及佐证。
  将发现的初稿本三册的内容与北京影印本和台湾影印本对校,种种迹象表明初稿本是此二本影印所据底本的共同祖本。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初稿本中所有杨、熊疏文前另加的“守敬按”或“会贞按”,在北京本和台湾本上都已抄入正文。
  第二,熊会贞批在初稿本天头地脚处的疏文(有些冠以“守敬按”,但从字迹上看确系熊会贞所写),北京本、台湾本也全部抄进正文。
  第三,初稿本上熊会贞对原疏文的删改之处,在北京本和台湾本上都得到了更正。
  第四,初稿本上熊会贞的诸如“脱‘东’字”、“‘侨’误‘桥’”、“‘县’字重”等眉批,在北京本和台湾本上都得到改正。
  这部初稿本在据此抄成北京本和台湾本之后,估计就被熊会贞废弃了,因为在能见到的此本卷三十一至三十三上,所有熊会贞增订的疏文及改正错字等眉批都在北京本和台湾本上得到增改,可见北京本、台湾本抄成后,熊会贞就依托台湾本继续开展工作而放弃了此本。正因为是弃稿,杨氏后代也就不予过多注意,使得一部分“散稿”由李子魁带到重庆。余下的部分当时应该在杨家人手中,今已不详下落。

 5、1914年在京期间写定的部分“宋体净本”

  1914年春,杨守敬进京,见到老友陈衍,急忙拿出《水经注疏》部分初稿本请他过目,并说:“山东刻工廉,已半付写之矣。”[42]与此同时,杨守敬又分别给王先谦、刘心源等人写信,表示愿意用湖南永州刻工,原因是“京师刻工奇贵”,而“湖南刻字以永州为尤廉”。[43]但从目前所见资料分析,由于资金短缺严重[44],加之杨守敬于来年的1月9日即去世,《水经注疏》的刊刻并未真正实施,只是在京请人写定了部分用于雕板的“宋体净本”[45]。
  这部分“宋体净本”到底有多少卷,现在已不得而知。仅见的卷八《济水注二》,一册,现藏中国科学院图书馆。1957年,科学出版社影印《水经注疏》全稿本时,将此册作为附册出版。原本版式为“朱栏粗格”,半页十行,行二十格,小字双行同,上鱼尾,鱼尾下依次为卷数、水道名、页码。值得提到的是,该册第二页天头有杨守敬亲笔“当叠‘棘’字”四字眉批,可见抄成净本后杨氏仍在修改。1915年杨守敬逝世后,由于经济方面的问题,雕版之事即被搁置,这部“宋体净本”的写定工作自然也就停止了。[46]

6、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前期誊录完成的全稿本及全稿钞本

  “宋体净本”虽未写成,但在熊会贞的主持下,《水经注疏》初稿本应该是最终誊录完成。但这个本子由于是雇抄手从多种眉批本上誊录下来的,加上急于成稿,其中不惟错讹脱衍之处颇多,既如杨、熊“疏”文有些也待进一步增订。这一点杨守敬本人十分清楚,为此他生前抓紧一切时间对已抄成的部分进行校勘增补,甚至“当夜静,置灯榻畔,在床执卷,再三审订,或通宵不寐”。[47]作为该书主要撰著者之一的熊会贞对此也是非常清楚的,而杨守敬临终前的遗命,实际上是交给他一个任务,就是抄成、增订初稿本,完成定稿本。为此熊会贞贡献出自己人生的最后二十多年,确实象他承诺的那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48]。
  熊会贞增订初稿本,除了在此本上加注眉批外,更主要的方法仍然是利用王先谦合校本开展工作,其中有的是杨守敬逝世前使用过的,如上述“丁”字本;有的是熊会贞新使用的,如上述“戊”字本。到三十年代初,熊会贞考虑到自己年事日高,《水经注疏》批注文字不断增多,加之国内局势日渐不稳,杨、熊两家之间又有矛盾[49],他惟恐一旦遭遇不测,初稿本和批注本受损则难于弥补,遂在继续增订过程中,请抄手誊录一部供自己今后校勘的稿本——即台湾影印本之底本(以下简称“台湾本”),同时允许好友武昌藏书家徐恕(字行可)“另录副本”——即北京影印本之底本(以下简称“北京本”)。[50]时间应当就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前期,至迟到1935年秋,两个本子都已誊录完成。
  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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