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社会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文化研究 >> 正文
八卦在武术及中医中的应…
一个警察眼中的修脚女
补课永远是众多学子心中…
这一年,一个个公众眼中…
《四世同堂》中的官场“…
银监会该为“借款亿元,…
京剧——“国粹”,还是…
小心辨识窗帘定做中的猫…
追踪:湖南局长撞人案中…
我眼中的微软激情文化
最新热门    
 
无力中的怒吼:文化批判的历史与现状

时间:2009-8-8 16:51:17  来源:不详
躯体和精神两方面的培养,同时也构成了人的存在的属性。我们看见的人都是一种文化的展示,抽干了文化属性我们将无法描述、界定一个人。没有文化属性的支撑他将无法思考、行动、生存,他的存在本身只能轰然倒地。
  
  然而从文化批判的角度上讲,文化非指广义的“文明”,它并非包罗万象。文明使一切“后天创造”而非天然的东西都纳入它的范畴,而文化则主要与“精神生活”而非“物质生产”有关,尽管这两个领域是相互渗透的。它有点接近于泰勒的定义,但强调的不仅仅是它的精神形态,还包括它的物质载体。或者说,赖以承载文化本身的物质载体本身已渗透了文化的指令,它们已经融为一体。
  
  任何一个社会的主流思想观念都是社会既得利益集团的意志的反映,或者说是统治者的意志的反映,尽管这种意志通过冒充为“大众的意志表达”而具有了一种欺骗的公共性,似乎是集体认同的结果。故此,文化从来不是中性的,它在构成一个人的属性时已经隐含了一定的操纵指令,这种指令通过一种无形中的价值判断体现出来。从这种意义上讲,文化批判中的文化含意大致指的是这样一些东西:一种弥漫于宗教、哲学、科学、政治、经济、教育等领域的的渗透有统治指令的精神形态;一种被统治意识形态操纵或者说是它的另一种表达的大众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信仰方式、精神向度;一种体现于国家统治机构中的技术化、程序化的操作方式------而这三个方面又相互作用、相互渗透形成一个整体,即一种统治的文化机制,这种文化机制通过形形色色的诸如市场、学校、工会、宣传机构、官僚机构的运作而体现出来。它是一张无形的、渗透到人的生活、精神、存在内核的方方面面的天罗地网,将人网络进它的各种属性之中。
  
  在中国,文化很有“文治教化”的意思。文化的本意便是对人的“规划”和“改造”。“自然人”不存在文化属性,而“社会人”则除了自然属性之外,更多地是一种社会属性,而这种社会属性实质上是文化属性。因此,“文化决定论”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有什么样的文化便必然能造就出什么样的人(尽管这种人与文化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与人之间的区别主要就是文化的区别。从“自然”走向“社会”的人其意识结构、精神结构可以说是一张“白纸”,你给他以什么样的“文化塑造”,他便能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也就等于说,他的思考材料、思维方式、行为反应、精神形态、人格结构等都必须依靠文化来支撑,或者说它们实质上是文化的另一种表达,可以被纳入统治一个社会的文化机制之中。因此,极端地说驱动人思考和行动的指令便是他所接受的文化的指令,他对文化的认同是本能似的----实际上这也是他的一种本能-----,能够操纵文化便也等于操纵了人。因此,文化的一大特征便是具有对人“洗脑”的功能:要么通过社会化在人的大脑里注入各种指令,要么通过隐含有价值判断和统治强力的威胁的宣传灌输将人原本具有的内容洗得干干净净。
  
  这样,文化是一种“重构”,同时也是一种遮蔽。首先,通过社会化使一个人成为与这个社会所要求的角色相符合的人,这种社会化先在地压抑了不利于这个社会的各种人的本能,这种本能不仅仅是弗洛伊德意义上的“本我”,还包括许多对这个社会----准确地说是对统治者的统治-----构成威胁的祖先的和人性的经验。人扮演他被规定的社会角色时也接受了一套曾经否定过他的文化,他恰恰是以付出自己作为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社会人的代价来获得进入这个社会并被认可的资格。其次,存在于社会中的人无时不刻需要生活、工作、消费、享受,渴望参与文化活动,渴求精神的拯救甚至一种终极关怀。而这一切都只能从社会既成文化模式中寻找,统治的文化机制提供的也恰恰是这些东西。每一种生活、工作和消费都通过特定的运作方式和存在模式告诉人们:如此这般便是正常的、合理的、有意义的、被认可的、能获得自我价值的确认的。这些存在方式的内容已经被植入了统治的文化机制的指令,或直接修改其内容,或以其指令编好了驱动这些内容的程序。很显然,人们的生活、工作和消费便不仅仅是与自己、对象打交道,他也与统治的文化机制打交道,或者说,是统治的文化机制自己分裂为两种存在方式-----人和人的对象----让它们相互打交道。至于人的存在的精神层面,比如人的文化活动、精神上的终极关怀的需要,更直接被统治机制纳入到它的内在范畴之中。一种文化形态便是一种价值判断,这种价值判断要么与统治本身的意志要求相认同,要么直接就是它的另一种表现方式。然而无论是直接以统治的文化机制编码好的内容还是以统治的文化机制的指令渗入已经存在的各种文化精神内容,都只不过是是对统治本身的合理性的一种“证明”的游戏。在这里,文化活动的有序展开实质上是统治本身的支持依据的有序展开,认同、信仰某种越人的异化力量和实体实质上不过是大声地向统治本身表示“同意”。

  四、一个辩护:文化批判――人的解放的途径
              
  从人的存在属性主要等同于文化属性的分析中可以看出:我们要确定一个人,无论如何离不开各种文化的规定性;而我们想要改变一个人,必须改变他的文化属性,或者说控制了他的文化指令。文化批判的可能性是:既然某种奴役人的文化意识形态可以以其指令控制人,那么同样,批判者可以在洞悉了这种文化统治机制的运作方式和内在逻辑后向人们昭示那已被压抑的人性的完整经验,以构筑一个抑制文化意识形态奴役的心理结构,冲破那一套阻止人们深入自己存在内核而只看见自己的文化属性的罗网,甚至在“文化创造”上有所建树,以一套可以让人返回自己的存在的本真状态的文化指令来重新对人进行“反洗脑”,将盘踞在人大脑中的奴役的统治文化指令冲去。这样,依靠政治、经济、科技等领域的配合,在一种“总体性”的“文化革命”中人将拥有“脱胎换骨”的机会。人将可以从这种被奴役的状态中解放出来,重新发现自己存在的自由和独立的可能性。
  
  文化奴役就其内容来说是公开的,然而就其内在指令来说是隐秘的。它暗含的价值判断成为战无不胜的武器。首先,从界定人乃是对他的文化属性的一种认定的角度上讲,文化奴役具有一种根本的必然性和自然性,同时也方便易行。其次,它内含的价值判断切入了人的存在困境,抓住了人的心理。人作为一个孤独的社会存在物,在孤立无援中企图与外在的超人力量和实体融为一体是他内心的永恒而强烈的冲动。他非常害怕被抛弃,这样他将独自承受他很难承受的精神重负,这种重负甚至可以让他陷于崩溃。因此,一旦他不认同被整个社会或一个他在社会属性上与其紧密相连的社会群体认同的文化模式,或者他被这种文化模式所抛弃,他便会有置身于一个陌生恐惧的大地上的危险,他便会感受到一种无所不在的威胁,在心理上他将很难生存下去。而假设这个文化模式是由代表一种“价值”的社会既得利益集团所崇奉的,并且被许多人认同,那么,他很难被拒绝,因为从人的心理上来讲,由强力、财富等等因素所推崇的东西代表的价值和意义远远高于其他东西。每种存在物都要尽力确立自己的存在,并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而因人存在的文化属性的规约,人要确立自己的存在只有确立自己的文化属性,并证明这种构成了自己的存在的文化是有价值和意义的。从这种意义上讲,人无法不在害怕被抛弃和孤立中主动认同于统治者所推崇的并被整个社会认同的文化模式。每一个人将自己的思考和行动纳入“大众”,进而纳入统治秩序之中,每个人便获得了“逃避自由”后的安全感。这种安全感产生一种虚幻的否定自我后在自我分裂中远离存在内核只具有社会属性的存在的价值确认:人从与他人的同一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在避难所中获得了永远无法在自我追寻中获得的安慰。
  
  每一种社会文化都具有一套压抑机制。弗洛姆在《精神分析与禅宗》里通过对社会的压抑机制的考察,洞悉了统治文化机制运作的秘密。他将这套机制称之为“社会过滤器”:任何经验要想觉知到,除非能穿过这个“过滤器”。这个“社会过滤器”由语言、逻辑和社会禁忌所组成,它们相互协作地实施着对人的体验、感觉的过滤,不准它们进入意识。
  
  从语言是思想的载体上讲,语言的抽象化将“过滤”掉人的主观体验,这些体验无法用一个准确的词语表达出来,似乎它们从来不曾存在过。不同的语言也许可以互译,但在翻译的过程中那个语言所意指的体验和文化精神不一定被准确地领会到。这就出现了思想的“失真”,许多往往是很重要的东西,被悲剧性地忽略了。而语言的可编码性更使它成为统治者实施统治的工具。统治者可以天衣无缝地将自己的统治指令嵌入语言之中,使使用这一语言系统的人只能体认到这些语言系统所意指的世界,其事实判断和价值判断无形中便受到统治者的支配。这种语言不是用来认识世界,倒恰恰是用来掩盖真相,因为它对应的是一个人造的由庞大的文化意识形态所编码的世界。自然,不符合这一语言系统的语法规则和意指的思想和体验都无法被表达出来,因为它丧失了语言的载体。说到逻辑,弗洛姆举了一个例子:亚里士多德的建立在同一律、无矛盾律、排中律基础上的逻辑和辩证逻辑的冲突。按照亚里士多德的逻辑,一个人同时是他又同时不是他简直不可想象,这种以摒除矛盾作为进行逻辑思维的基点的逻辑取消了人的复杂性,使一些体验无法进入意识。一个人如果长期受此逻辑训练,必然极大地忽略了人的悖谬、冲突的精神的那一面,一开始就将这些不符合无矛盾律的东西过滤得干干净净。如果说语言和逻辑是人体验、认知的一种结构、规则,不符合这些结构和规则的东西不可能被体验和认知到,那么社会禁忌表征的则是一种必须被过滤的内容。社会禁忌的内容比较复杂,但与压抑相对应,既是对威胁到文明存在的东西的禁止,同时也是对威胁到特定的统治秩序的东西的禁止,这些东西无论如何不准进入意识。很显然,过滤掉这些内容只能采取奖励――惩罚的手段:奖励忘掉这些内容的的思想和行为,否则便对此作出惩罚。这种奖励和惩罚作为一种“超我”,作用于人的精神世界之中,经过长期的重复性实践,使恐惧内化入人的本能结构之中而操纵了人。这种恐惧使人自动地将他的反社会性和统治秩序内容进行压抑。久而久之,它们便再也无法唤醒,似乎它们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弗洛姆对“社会过滤器”的分析揭示出:正是文化------而不是政治、经济等----最终从根子上阻止了人的解放,因为人一开始便丧失了人性经验的完整,此后的政治压迫和经济剥削既建基于文化奴役的基础上,同时又获得了比文化更易于瓦解、破裂的特性。然而,不触动文化机制的政治和经济架构的变异仍难以从根子上将人带向光明。因此,文化批判从某种意义上讲已从对政治经济学的批判的呼应转变到为它寻求一个群体,一个环境,以及一种可以预见将不仅仅是“改良”而是根本的“革命”的可能性。这是对葛兰西的夺取文化上层建筑的领导权的深刻回应,在某种意义上,它回答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为何政治经济学的批判难以产生“革命”的问题。它将文化批判定位在这样的一个层面上:它既是政治经济学批判的支持者,又是政治经济学批判的“排雷兵”。而只有在它们的整体协作中,在一种“总体性”的批判中,人类才可能迎来解放的黎明。
  
  穿过这个“社会过滤器”同时为文化批判开辟出一个前景:如果说以精神对抗物质从哲学层面上讲已属于一个只能在某个领域产生作用和有效的事物硬要在另一个既不同质也不同构的领域中活动,从而因违反适用性原则而让其功效大打折扣,那么,以精神对抗精神便是两个异质同构的事物在某个层面上进行对抗。而从20世纪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批判中看,无论是对国家的统治机制的剖析,对消费社会的解剖,对科技理性的批判,还是对实证主义哲学的抨击,都属于“以文化对抗文化”的范畴。无论是语言、逻辑、社会禁忌、统治的指令、消费的价值观念、各种实用主义的思考模式、形形色色的技术理性思维,都是文化的某种编码形式,因此文化批判的一个内容便是对这种编码方式进行解构和颠覆。这种解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09 © www.lsqn.cn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