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岸上人无法拯救”。(均见《过来语》第十四册。)灾后,“早禾与晚禾同熟,每亩只得几十斤”。(均见《过来语》第十四册。)整个浙南地区陷入严重饥荒的境地。灾民“或拾凫英、芦菔,或采山野各草”充饥。(均见《过来语》第十四册。)造成“弃婴路旁,望人收育”的惨况。“(瑞安)只东门一角,饿死于路中者,日有数尸”。(均见《过来语》第十四册。)
荒年之后必有大疫,接着整个浙南地区霍乱流行,人口死亡众多,瑞安县滨海的乡村疫病最为严重。“场桥、梅头二村共失丁二千。上载一村一百七十丁,失去一百。鲍田、海安,失皆不少”。(《过来语》第十一册。)形成劳力锐减、万户萧疏的局面。
清咸丰三年灾后元气未复,咸丰五年夏天,浙南地区又一次遭台风破坏。如平阳,“七月飓风海溢,……沿江多被溺者。八月十一日风潮又作,沿海房屋人口漂没无算,田禾被淹者无收”。(《平阳县志》卷五十六《杂事》。)这一年又有大批劳动人民因饥饿而死,单单平阳万全区一带,当时淹死饿死的就达一千多人。(根据解放初平阳一中师生万全区调查材料。)
在这一情况下,吸血成性的贪官污吏和豪绅地主,视若未睹,不但不设法救济,反而加紧催逼租税。如平阳知县翟惟本,一到任便派遣吏役,四出催税,并用严刑逼索。豪绅大户乘机抬高米价,囤积居奇,高利盘剥,强夺民田。如上面提到过的平阳江南大地主杨配□在这几年里便以血腥的手段强占了许多民田,使自己一家占田二万亩,成为全县最富有的大地主。而许多穷苦农民失去了土地,家破人亡。如当时平阳钱仓对岸河前地方贫苦农民陈家福,由于荒年,无法缴纳杨家的地租,结果田地被强占,自己坐了牢。他的母亲和妻子因忍受不了杨家的欺压,先后*而死。(根据1951年土改时,平阳一中师生在江南区搜集的农民控诉材料。)因此,咸丰年间平阳一带就流传着如下的一首歌谣:
!“咸丰,咸丰,
!五谷不丰。
!冤狱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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