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杂记》(手稿复印件),第32页。)。如此醉生梦死的放纵,正是悲观绝望的表现。
李鸿章虽不知道北洋海军的士气究竟低落到了什么程度,却已明显感觉到海军将领们比黄海海战前更加畏敌惧战。但他并未要求北洋海军出海寻战,只是希望舰队能以象征性的行动来实现他的威慑意图。10月4日他又向丁汝昌通报敌情,说日本26艘运兵船即将内犯,不日直奉必有大警,因此在修的6艘主力舰必须漏夜修竣,早日出海游弋。他怕丁汝昌不明白,又进一步说明:出海游弋只是略张声势,“使彼知我船尚能行驶,其运兵船或不敢放胆横行,不必与彼寻战,彼亦虑我蹑其后。现船全数伏匿,将欲何为?用兵虚虚实实,汝等当善体此意”(注:李鸿章:《寄旅顺丁提督龚道》(光绪二十年九月初六日巳刻),《李鸿章全集》,电稿,第3册,第16页。)。
丁汝昌不可能体会不到李鸿章的意图,只是在他看来,现在伤舰尚未完全修复,武器*也不完备,士气又已低落至谷底,以这样一直残破不全的舰队出海游巡,一旦遭遇日本舰队,后果将不堪设想。尤其是舰队士气不振,他比李鸿章更清楚这才是影响下一步行动的关键。刘步蟾代理提督后,朝廷和李鸿章不断催促尽快修舰和早日出海,舰队却连一艘舰艇也未能派出去。尽管他也曾为此进行辩解,但内心深知,整个舰队已完全丧失了继续作战的信心。他在写给朋僚的信中说:“或搜或剿,非身亲督队,别无作气之术。”(注:《丁汝昌海军函稿·复吴瑞生》(光绪二十年十月初八日),《北洋海军资料汇编》,上册,第554页。)悲观之情已是溢于言表。
外界不知内情,对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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