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保守势力牵掣之下举步维艰的无奈情形。至于伊藤博文将有关近代化事业之各种“书册”赠送给李鸿章,李鸿章又能将当时自己所处*环境等内情不加隐瞒地倾诉于伊藤博文,则充分说明了当时两人之间的相互信任与期许之深。鉴于李鸿章该信中没有关于伊藤博文来函的片言只字,估计伊藤博文在赠送前述“各书册”时可能没有另附书信。
另据1887年2月16日李鸿章复伊藤博文函的内容,李鸿章于前一天即2月15日收到由清政府驻日公使徐承祖代转的伊藤博文来函,其内容则“明允笃诚,和平感听”,“犹在崎案(秀按:指长崎事件)未定之时,远虑深情,溢于简牍”云云。查李鸿章于同年2月11日致徐承祖电,称“昨接伊藤函,与鸿章意见相合,晤先道谢,容再复”云云(注:《寄日本徐使》,顾廷龙、叶亚廉主编《李鸿章全集》(一)电稿一,上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786页。),则实际收到伊藤博文来函的日期应是同年2月10日。尽管伊藤博文来函的原文尚未得见,而根据李鸿章复函中对其内容的概括,大体可以了解到是希望和平解决长崎事件(注:有关长崎事件的内容,参见王家俭:《中日长崎事件之交涉(1885-1895)》,《台湾师大历史学报》1977年第2期;戚其章:《晚清海军兴衰史》,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89-317页。)的内容。
对此,李鸿章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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