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来随着气候的逐渐干燥化,形成了需水较少的旱作耕种方式。而湖广移民带来了他们习惯的稻作农业——种植生长需水极大的水稻。他们为获取种植水稻所需的水资源,不择手段大量拦截上游之水,下游水量因之锐减,水利设施功能随之大为降低。农业用水的减少使得当地农户的水地几乎无法维持,但他们交纳给政府的粮食税却仍然得按水地来算,即“种旱地,纳水粮”,导致水田被大量抛荒或改作旱地,故“虽有水利与无水利等也”。
水贼大肆盗水渔利是水资源流失的另一原因。不按水册水程所规定的顺序,偷决开渠道,放水与下游需水的农户(由于他们地处下游,在全流域水量微细的情况下,按正常顺序不一定能获取足够的水量)以从中渔利者被称为水贼。清峪河源澄渠险崖段,位处上游,在伍家属地境内,水量充沛,形势险要。当时位于下游的木涨渠利夫常常与伍家利夫勾结盗水,“所以险崖段虽为全渠大患,却是伍家之最大利益也”。在当时这种“副业”也可带来较为可观的收益以度荒年,所以“伍家水贼,世代相传,不能洗心更改者,实以水可渔利,兼能谋生活也……故不惜世袭而作水贼也”。
作贼本来是极不光彩的事,何况是职业水贼,这种畸形产物的出现不仅是当时世风日下的生动写照,而且破坏了旧有的用水秩序,使得原本混乱的水程更加混乱。“然四渠利夫,人众心散,此其所以办理甚难,而水贼益行无忌,愈得以滋事也。”这样一来使得原本孱弱的水利雪上加霜。
三、利用“倒失”讹赖、敲诈以渔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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