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把视线从古代典籍转移到现实斗争,从学术思想的角度,对社会变革及其发展趋势,作出必要的解释和论证,乾嘉学派则捉襟见肘,无能为力。它既不能满足统治阶级的需要,也不能适应社会动荡的局面。因此,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乾嘉学派如同“康乾盛世”成为过眼的烟云一样,也迅速走向没落。被龚自珍、魏源为代表的以今文经学为形式的新的经世致用思潮所代替,这是乾嘉学派本身的局限导致的历史必然。
2.乾嘉学派观察和思考问题的角度是向后看的而不是向前看,论证问题的过程和方法也过于机械和烦琐,这是其最突出的弊端。由于乾嘉学派的治学内容是以儒家经典为中心,其治学方法是以考据为特点,一些乾嘉学者认为儒家典籍越古越真,越符合经书的本来面目。甚至认为对儒家典籍的注疏,也是唐胜于宋,汉必胜于唐。这种观点使他们观察和思考问题时,走上复古、佞古倾向。特别是以惠栋为代表的吴派学者,抱着“凡古必真,凡汉皆好”的态度,具有明显的复古,泥古毛病。所以《四库提要》批评惠栋“其长在古,其短亦在于泥古”。王引之甚至批评惠栋“见异于今者则从之,大都不论是非”。在惠栋这种复古、泥古思想影响下,一些乾嘉学者几乎是嗜古成癖,譬如江声,生平竟不作楷书,与人通信也写古代的篆字,看他的书信如观天书符录。不少乾嘉学者也有泥古不化的怪癖。其次,由于乾嘉学者强调博证,进而走向嗜博烦琐之一途。本来,旁征博引应以研究论证问题的需要为转移。但在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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