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为全集》(一),118页。)。“言古切今”,周公也是典范,他“熔铸一时”, “以时王为法”,从而“制度美密,纤悉无遗,天下受式,遏越前载,人自无慕古之思也”(注:康有为:《教学通义·从今第十三》,《康有为全集》(一),136页。)。
周公“言教通治”、“言古切今”,是因为他不是空洞说教,而是“有德有位,”用以“纲维天下”。“周公兼三王而施事,监二代以为文”,“制作典章”,“因时更化”,从而“大周之通礼会典一颁,天下奉行”(注:康有为:《教学通义·从今第十三》,《康有为全集》(一),135页。),“教学大备,官师咸修”。
《周礼》是古文经典,周公是古文经学家崇奉的偶像,康有为讲《周礼》官守,崇周公权威,并从周公“有德有位”着眼,恰恰是古文经师的立论所在。可知康有为早年是崇《周礼》、尊周公的。但是,当他1888年第一次向光绪帝上书的活动失败后,遂开始转向今文经学。
1889年至1890年的冬春之际,康有为在广州遇到了讲今文经学的廖平。今文经学讲微言大义,主通经致用。康有为受其影响,从今文经学中汲取可资运用的东西进而议政,于是在他的著作中也就有了前所未有的今文内容(注:见拙撰《重论康有为与今古文问题》,《近代史研究》1984年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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