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维特鉴于当时的国际形势,还未把上述任务说得坦白无误,而是有些笼统和不明确之处。这是因为当时三国干涉还辽事件尚未结束,日本退还辽东半岛的问题还在迁延未决,所以维特须要小心谨慎,以免引起国际舆论的非议,这就决定了维特没有提出西伯利亚铁路的问题。但是,当三国干涉还辽事件以俄国的胜利结束后,维特已不需要什么遮羞布了,他公开声称:
当俄国政府正以种种设施以促成西伯利亚铁路之建筑时,这银行实在是俄国政府之最方便的工具。
还是俄国历史学家罗曼诺夫说得对:
维特在这里取得了他的大事业之柔和而合手的武器,这武器……把俄国远东大业之更进一步的发展提高到欧洲最大国家在华活动之最妙的*法术之水平。
维特深知,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即将建成的这个银行,必须置于俄国政府的控制之下,其行政管理方面当然也是俄国拥有绝对的权力。那么,法国银行家对此能否心甘情愿呢?
如前所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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