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顾忌,或可不至于剥肤噬脐之悔”(《曾纪泽遗集》191页。)。提醒清政府“若我备豫周详,隐然示以不可犯之势,则法人语气虽硬,而侵伐之势仍当缩手”。否则“若实事未经布置,但与外部公使往复争辨,在我虽据理辨胜,仍恐无济于事”(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法越南交涉档》230页)。另一方面则电告越南政府,要求越南政府“惟有经武整军,懔然有不可犯之势,彼或心怀震叠,潜遏乱萌,然后由使者与之和平商议,庶几其有济耳”,因为“夫兵者,实事也,虚声恫喝,益长其骄”,所以,“宜外示和平,内存准备”(《曾纪泽遗集》200页。)。同时,考虑到红河对中国云南防务的重要性,曾纪泽还要求清政府“自据该江以为权利”,“不使他国据以逼我”,否则,“若吾华不能据,而法国先据之,则法之兵发于西贡,十日可抵云南”,结果将是“反客为主,岂非大患”(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法越南交涉档》166页)。应该说,曾纪泽的上述主张在当时的情况下是相当切于实际的。
尽管遭到曾纪泽的一再抗议,法国却决然要进行侵略。因此,法国对曾纪泽的交涉不加理喻,肆意在越南扩张。1882年4月,法国出兵河内,对北圻采取军事行动。曾纪泽在法国得知消息后,立即向法国提出抗议,指出法国出兵河内,破坏了两国正在进行的和议,强烈要求法国“饬令退兵,以显贵国公平之心,而昭好之意”(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法越南交涉档》389页)。1882年7月初,曾纪泽又在报纸中获悉法兵袭据越南顺化都城,便两次直接找到法国外长佛起希尼,提出抗议,并且再次声明:“法国与越南之约,中国并未认之”,“倘法国欲伤中国权利,中国必不答应”(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法越南交涉档》385-386页)。法外长佛来希尼故伎重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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