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伤中国权利之事,亦不过加以防范而已,何至先行加害于人。”曾纪泽当即反驳到:“中国只要自固其权,并无先行害人之意,乃法国欲办越事而不容中国商量,即为伤害中国权利,中国岂能无言”(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法越南交涉档》642页)。杜格来只好转换话题,以守为攻,责问曾纪泽:“中国既自称越南上邦,何以该国黑旗滋扰,盗贼充斥,中国不为之保护耶。”杜格来满以为这一下曾纪泽将无言以对,谁知曾纪泽泰然自若,理直气壮地指出:“中国待属邦与西法不同,中国只管属邦大事及大变故,至于盗贼小事及国之内政从不干预。不特越南为然,即高丽国如此亲近,亦以此法处之”(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法越南交涉档》642-643页)。合情合理,一点都没让杜格来捡到便宜。最后,杜格来对中国派兵出境加强处北防务一事大为不满,对曾纪泽说:“法国闻中国官兵深入越南境内,大有逼勒法人之势,国人甚为恼怒”。曾纪泽即刻反驳道:“法国全不与中国商量越事,但倚恃兵力,径行直遂,中国不能豫知此事如何归宿,安得不整饬武备以为防护之计”(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法越南交涉档》927页)。强调了中国反侵略的合理性。
1883年2月,沙梅拉库取代杜格来出任法国外长。这位外长一贯蔑视中国,认为中国根本“不足道”(见丁名楠等著《帝国主义侵华史》卷一,第279页。),但很快他便知道了曾纪泽的厉害,不得不小心谨慎地与之打交道,不敢小看中国的公使。沙梅拉库上后,曾纪泽又与他就法国侵略越南问题进行反复的交涉。沙梅拉库和他的前几任外长一样,强调法国在越南之事,中国无权干涉,而且更进一步,提出:“中国自称为越南上邦,法国从未承认,且法越两国定约必须由两国自行办理,他国不得与闻。”曾纪泽针锋相对,指出:“法国不认中国上邦之权,亦犹中国不认法越条约,事同一律。但法越约中并未言明革除从前中国与越南往来之事,则中国之权不得因法越之约稍有损减”(见台湾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编《中法越南交涉档》928页)。基于曾纪泽此番回答,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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