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全、洪仁玕、李秀成交待?他能承担得起这么重大的责任吗?
那么陈玉成大军攻占黄州,兵锋逼近汉口时,为什么停止前进了?我认为,这时候,李秀成军仍在江西东部,陈玉成贸然进攻,会孤军深入,同时也违背同李秀成联合进攻武汉的计划。另一方面,武汉是个水陆城市,太平军没有水师,作为军事家的陈玉成知道,在敌人水陆二军力量较强的情况下,无论进攻或是撤退都比较困难,所以不能贸然前进。况且打武汉的主要目的是救安庆,太平军出师武汉是否真的占领武汉或是做出盘马弯弓而不发的架势,是个历史之谜。陈玉成停攻武汉仍是慎重之举,这时,安庆危急,陈玉成只好回援安庆。
清军早已知道太平军“围魏救赵”的计划。曾国藩、胡林翼湘军头目早已知道太平军进军武汉的企图,始终咬住安庆不放。曾国藩给皇帝的奏稿说:“逆党之救安庆,其取势乃在千里以外,皆所以掣官军之势,解安庆之围,论者多思撤皖之兵,伺顾腹地之患;以有谓宜弃皖南祁、黟等县,敛兵退保江境者,鄙意皖围弛则江北之贼意上犯鄂境,祁、黟退则江南之贼一意内犯抚建,故始终仍守原议。”(《曾国藩全集》奏稿,卷8)“自去年冬至今夏,几无日不战,无路不梗,幸坚持初议,不弛安庆之围”。(《曾国藩全集》书札卷9)曾国藩又说:太平军“在江西、湖北攻城掠地,皆所以为兵力亟肆以疲我,多亏以误我。贼之善于用兵,似较昔年更狡更悍,吾但求破安庆一关,此外皆不遽与之争得失,转旋之机只一二月可决耳。”(《曾文正公家训》,咸丰十一年四月四日)他下决心,“纵使江夏(即武昌)或有疏失,安庆围师仍不可退。”因为太平军“纵有破鄂之势,断无守鄂之力,江夏纵失尚可旋得,安庆一弛,不可复围。”(《曾文正公家训》,咸丰十一年四月四日)他还一再致函,反复叮嘱曾国荃:“无论武、汉幸而保全,贼必以全力围扑安庆围师,即不幸武、汉疏失,贼亦必以小支牵缀武昌,而以大支回扑安庆,或竟弃鄂不顾。去年之弃浙江而解金陵之围,乃贼中得意之笔,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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