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充分,所以改良主义走不通。这就决定了梁启超一生到处碰壁的坎坷命运。从这点上讲,孙中山是大聪明,梁启超是小聪明。伟人和大学者的区分大概也在这里。
孙梁的共同目标和实现目标过程中的道路上的分野,是近代中国民族资产阶级进行*斗争的一个缩影,将孙梁加以比较研究,是极有意义的。但本文不准备全面铺开,仅就1899至1903年孙梁合作中的一些问题作初步考察。
二
在19世纪和20世纪交替的数年中,孙中山和梁启超有合作的意向和行动,这是当时特定的*形势和双方的思想基础所决定的。单纯用梁启超的“首鼠两端”或孙中山一时的“策略”来解释是欠准确的。
对康梁这一派革新势力,孙中山一向十分关注。早在1892年,孙中山在广州、澳门借行医进行革命斗争时,就注意到了在万木草堂讲学的康有为,并提出与康联合。不料康目中无人,定要孙中山具门生帖拜他为师,大伤了孙中山的自尊心,遂失败。1895年,孙中山在广州创农学会,又邀康有为、梁启超、陈千秋等维新志士加入,由于康不点头,不果。孙中山在日本从事革命活动时,深感缺少一批有一定文化学识水平的“文士”,就和横滨侨商邝汝磐商讨建立一所学校,一方面教育华侨子弟,一方面培养革命人才。孙中山即举荐梁启超来主持校务,并将该校命名为“中西学校”。派专人往上海请梁启超时,康有为以梁正充任《时务报》主笔为由,不许梁赴任,改派徐勤前往,还认为“中西学校”一名不好,更名“大同学校”,孙中山对此并未提出异议。大同学校从1897年冬开办后,既有维新志士执教,又有革命党人授课,孙中山和陈少白亦常往校内指导,“彼此往来异常亲热,真无所谓彼我之分”(陈少白:《兴中会革命史要》,《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辛亥革命》第1册,第46页。)。1898年,孙中山与日本友人宫崎寅藏等笔谈,交换*见解,曾把梁启超当作同志,称他们之间“另有秘语,非局外人所能知”。还说:“弟近欲发信上海,请梁启超或其他亲信一人到此一游,同商大事。”孙中山并断定,康有为肯定不会来,因为“康之所行,欲学战国之鬼谷子,多使其门弟子出来办事,而彼则隐其名”(《孙中山全集》,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1卷,第179-180页。)。这表明,孙中山是十分器重梁启超的,二人也有一定的来往。
在戊戌变法时期,康梁维新派的影响要较孙中山等革命派大。从日本警视厅秘件中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