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社会。扶其无上之魔力,内之足以统一群力,外之足以吸入文明与异族抗,其力之膨胀也,乃能转旋世界而鼓铸之;而不然者,则其族必亡。兹物也,吾无以名之,名之曰国魂。”后者的解释则更为具体:“是故特殊之灵魂足以代表一群,多数之灵魂足以代表一国,有华美高尚樱花之魂,而日本以之名其国也;有凌厉鸷鹜荒鹫之魂,而俄罗斯以之名其国也;有高掌远□神奇变化猛狮之魂,而英吉利以之名其国也。夫国而无魂,乃以陈死之人而充国民之数矣,可乎哉?”
二十世纪初年,在海内外进步报刊上,充塞着诸如此类的悲怆呼唤:“中国之国魂安在乎?”“吾中国国民之魂安在乎?”“国魂乎!盍归来乎!”这决不是一般文人骚客无病之呻吟,而是仁人志士在国家生死存亡之际的奔走呼号,于慷慨悲歌声中孕育着一个伟大的古老民族的觉醒。
(一)
把国家和民族人格化,用灵魂比喻国家和民族的精神,以招魂寄托绻恋和复兴宗国的情思,这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个古老的传统。远在两千多年以前,《楚辞》“招魂”篇已经发出“魂兮归来,反故居些”的千古绝唱:“国殇”篇的“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也成为世代流传的感人佳句。其后,庾信《哀江南赋》所吟咏的“魂分归来哀江南”,也每每在民族危难之际激动着历代爱国人士的心潮。所以,《国民新灵魂》的作者自称:“学湘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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