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游学译编》第8册,1903年)《〈二十世纪之支那〉初言》(《二十世纪之支那》第1期,1905年)等。人们放眼四望,上下求索。最重要的课题就是观察和预测刚刚到来的二十世纪,探讨新的时代特点和世界变局,研究中国的地位、命运和向何处去,从较前广博的“世界识见”中去寻求振奋国民精神和救亡自强之道。
“今日之世界,是帝国主义最盛而自由败灭之时代也。”(《论帝国主义之发达及二十世纪世界之前途》)“危乎!危乎!今日之时代,帝国主义最发达之时代也.”(《帝国》,《新世界学报》第10号,1903年)这几乎已经成为当年先进知识分子的一致认识。他们对于帝国主义虽然还没有达到科学的本质的理解,但对它的侵略本性、侵略政策、侵略手段却已经作了许多淋漓尽致的揭露与说明。他们不胜焦虑地看到,由于帝国主义列强争霸世界日趋激烈,中国的民族危机必将随着二十世纪的到来而更趋严重。“呜呼!今日之世界,非竞争风潮最剧烈之世界哉?今日之中国,非世界竞争风潮最剧烈之漩涡哉?俄虎、英豹、德法貔、美狼、日豺,眈眈逐逐,露爪张牙,环伺于四千余年病狮之傍,割要地,租军港,以扼其咽喉;开矿山,筑铁路,以断其筋络;借债索款,推广工商,以□其膏血;开放门户,划势力圈,搏肥而食,无所顾忌,官吏黜陟,听其指使;政府机关,使司转捩。呜呼!望中国之前途,如风前烛,水中泡耳,几何不随十九世纪之影以俱逝也。”(李书城:《学生之竞争》,《湖北学生界》第2期。)
面临生死存亡关头,中华民族应该何去何从?“今日已二十世纪矣,我同胞之国民,其将何以自处也?”这是当年爱国志士时时刻刻萦绕脑际的头等重要问题。他们毫不悲观消极,对时代、世界和祖国的未来充满希望。他们懂得“物极必反,否尽泰来”的永恒哲理,敏感地觉察到,在世界被列强揽乱得“乌天黑地,云黯风号”的背后,隐藏着帝国主义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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