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阶级,革命的许多领导者甚至还是出身贫寒之家,而且当时革命即或得到资本家的经费收(支)持,但这也绝不是为了资产阶级的利益。”
我不知道这篇通讯稿是否经过张玉法先生过目,但对照张氏提交会议的论文英文稿,以及我对会议讨论情况的回忆,它大体上是符合张氏发言原意的。报导中也有若干小的差错,这或许是通讯作者不甚熟悉中外史学界情况,也可能是出于手民误植,与张氏的论文和发言无关。同时,与会后其他台北报刊相比较,《中国时报》这篇报导除了在大小标题上显示其倾向以外,对双方发言内容的介绍尚属持平,这也是应该加以说明的。
在芝加哥会上,我对上述观点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即肯定辛亥革命属于资产阶级革命性质。并且指出:我们与台北学者的分歧主要表现在两方面:一是对当时中国资产阶级的发展程度估计不同,二是用于探究辛亥革命性质问题的方法论有异。现在,我仍然坚持自己的看法,并从这两方面作一些具体的说明。
(一)
首先,谈谈二十世纪初年中国资产阶级的发展程度问题。
张玉法先生再三强调,你(指作者)自己也承认当时中国资产阶级幼弱,它怎么可能决定辛亥革命的性质呢?
是的,我从来都认为当时的中国资产阶级幼弱,这个看法似乎与某些西方学者以及我国台北学者比较接近。但是,我一向又认为,当时中国资产阶级尽管幼弱,它的发展程度却已经足以从根本上决定了辛亥革命的性质,这个看法则又与张玉法诸先生相去甚远。
是我的学术观点自相矛盾或逻辑混乱吗?不是。道理很简单,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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