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根本性的问题,意义是不一般的。张树声很重视学校教学,他指出,“西学入门,层累曲折,皆有至理,不从学校出者,大抵皮毛袭之,枝节为之,能知其所当然,不能明其所以然也。”[51]然而他的认识并不停留于此。他更强调“驾驶之材(人才),虽始于学堂,而必成于练船。”[52]所以他在两广任上很注意水师学堂学生的实际训练,为学生准备了“考证”设备和训练场所。左宗棠也很重视马尾船政学堂学生的实际锻炼。张之洞对于发明创造等实践也予以鼓励,他在山西巡抚任上曾规定“如有试造新式各器,不得吝惜工料”[53]。李鸿章也要求学生联系实际。例如,他写信给容闳等人说:“如出洋学生内有颖异可造之才,望送入矿务学堂,先穷究其理器,一二年后再令游览美国五金矿所,或暂充工役,或随同研究,必然能辨识地产之有无厚薄,机器之如何用法,融会贯通。”[54]
总之,洋务派关于教育改革的方法、原则的论述以及对教育规律的探讨,对于正在摸索中的中国近代教育的创立和发展是有进步意义的。由于时代和阶级的局限,他们所提出的原则往往不能贯彻到底。洋务运动既是一种变革实践,也是一种社会思潮。在这股思潮中,洋务教育,特别是留学教育,起了推波助澜的历史作用。洋务教育不仅引进了西方科学技术,而且对西方先进的*思想的传播,也起了桥梁作用。
[1]《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戊戌变法》(三),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224页。
[2][3][4][5][7][8][11][16][17][18][19][22][27][30][32][34][38][42][46][47][48]《中国近代史资料丛刊·洋务运动》(二),上海人民出版社1961年版,第33、139-140、7、7、36、36-37、24、28-29、30、36、50、25、460-461、569、569、207、23、569、22、32、207页。
[6][15][35]《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14、卷82、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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