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西学的冲击下不断变形;所谓变异,就是在中学的“体”上嫁接了西学的“用”,在“用”的过程中又不断冲击无法成为“用”的根基的“体”,出现了所谓“不中不西”的近代新学。
两次鸦片战争时期,输入西学的主要渠道是来华的西方传教士,着陆中国的西方文化少得可怜。1840年到1860年的20年中,传教士翻译出版的西书仅434种,加上鸦片战争前出版的134种,也不到500种;传教士在东南沿海办的新式学堂也不过50余所,且学生数量少,还不到1000人[11]。洋务运动兴起后,拓宽了西学输入的渠道,除了传教士的文化传播活动在人数和范围上逐步扩大之外,还有:(1)外交活动,以来华和派出的外交使节为主;(2)经贸往来,这方面的交流数量较大,直接促进了中外文化的沟通;(3)留学生,洋务时期赴欧美的二百多名留学生成了吸收西方文化的使者;(4)洋务派办的各类新式学堂;(5)各种洋务企业中的翻译馆和技术资料中心,如江南制造局的翻译馆,一时成为上海乃至全国翻译西方科技图书的中心;(6)洋务派官员的幕僚、参谋等,如容闳、马建忠等人,都曾做过曾国藩、李鸿章的谋士,在传播西方文化方面颇有贡献。总之,伴随着洋务运动,西学大量渗入到了中国。但从量到质,占主导的依然是西方的科技文化。这是因为,文化的传播必须服务于以经济活动为中心的洋务运动。即使是派出的留学生,也全部攻读自然科学;所办的洋学堂也无一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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