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前代典礼、政书,及当世掌故皆是也。[18]
在“孔门四科”中,曾国藩始终把义理放在首位,其地位高于其他三科,强调在治学之前。首先要学习程朱理学,悉心体会程朱主张的“居敬穷理”,“诚正格致”等一套封建道德修养的理论,确立超凡入圣的志向。他说:
人之才智,上哲少而中下多,有生又不过数十寒暑,势不能求此四术遍观而尽取之。是以君子贵慎其所择。而先其所急,择其切于吾身心不可造次离者,则莫急于义理之学。......今与直隶多士约:以义理之学为先,以立志为本。......志之所向,金石为开,谁能御之?志既立矣,然后取程朱所谓居敬穷理、力行成物云者,精研而实体之。其事始于修身,终于济事百川异派,何必同哉?[19]
可见,曾国藩把“义理之学”视为维系道统,为人立本的根本依据,凌驾于其他三科之上,是治其他三科的基础和前提。要学其他三科,首先要学好“义理之学”。“义理之学”是“体”,是根本,其他三科是“用”,是“义理”的辅助。而在其他三科中,曾国藩强调的是“经济”,称之为“政事之科”,一切考求各种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学问都包括在内,与“义理之学”互为表里。所以他说:“义理与经济初无两术之可分,特其施功之序,详于体而略于用。”[20]曾国藩的以上言论比较全面地阐述了“义理经济合一”的思想,不仅把“经济”独立出来,予以突出的地位,将“孔门三学”发展为“孔门四学”,增强了儒学的实用性、应变性,而且又阐明了“孔门四学”之间的关系,明确地把“义理之学”视为根本,而其他三科则为“义理”的辅助,以“义理之学”纲领其他三科,坚持了封建主义的*方向。曾国藩的这种观点不是孤立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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