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理学营垒中拥有不少拥护者。湖南籍学者朱文 就是其中之一。
朱文沐曾经用果树的根、枝、叶、果作比喻,来说明“正学”内部各科学术之间的关系。他把“正学”中的“义理之学”比作果树的“根”,“经济之学”比作果树的“枝”,“考据之学”相当于“叶”,“辞章之学”相当于“果”。果树如果缺了根、枝、叶、果,便“不足以为树”,同样,如果“正学”缺少以上四科中的任何一科,也“不足以为学”。这是他所讲的一个方面。接着,他还讲了问题的另一方面,即认为“孔门四学”并不是彼此平等,相互并列,而是象果树的根、枝、叶、果那样,有着主次、体用的区别。他说:
其中有体有用。统言之,则根,本体也;枝、叶、果,用也。析言之,则干,体也他;根,体之体也;枝,用也;叶、花,用之用也;果则用而反于体者也。有本有末,有先有后,有大有小。......是故为学必以干为本,以根为大本,以枝为用。而叶与花、果经纬其间。此为正学之定,则古今圣贤君子,由此其选也。[21]
另一位学者沈源深也用“体用”、“根枝”来比喻说明“义理经济”之间的关系,指出:“余谓义理为经济之本,经济为义理之用。考据者,所以考明经济者也;辞章者,所以发挥义理经济者也。犹之木也,义理为根,经济为干,辞章、考据皆枝叶。故此四者,虽不可缺一,而犹必以义理为重。”[22]与朱氏不同的是,沈源深更加突出地强调了“经济”的重要性,把它摆在仅次于“义理”而重于“考据”、“辞章”的显要位置。也就是说,“考据”、“辞章”的发挥,不仅不能离开“义理”,而且也不能离开“经济”。
概而言之,在嘉道年间,随着清朝统治危机的暴露,一部分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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