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圣人之制作。”[39]以上所论,基本上可概括方苞《周官》学之长短。
析疑《礼记》
于《礼记》,方苞著有《礼记析疑》。是书之作,系方苞在康熙五十年至五十一年间(1712年~1713年)因《南山集》案拘于狱中俯仰思索所得。方苞自称:“自明以来,传注列于学官者,于《礼》则《陈氏集说》,学者弗心餍也。……始视之,若皆可通,及切究其义,则多未审者,因就所疑而辨析焉。”在他看来,“盖《礼经》之散亡久矣,群儒各记所闻,记者非一时之人,所记非一代之制,必欲会其说于一,其道无由;第于所指之事、所措之言无失焉,斯已矣。然其事多略,举一端而始末不具,无可稽寻;其言或本不当义,或简脱而字遗,解者于千百载后意测而悬衡焉,其焉能以无失乎?……用此知古书之蕴,非一士之智、一代之学所能尽也。然惟前之人既辟其径涂而言有端绪,然后继事者得由其间而入焉”。有鉴于此,他一如治《周礼》,以贯通的方法,寻其义理,依据本文,辨析陈氏之说,且力避“以己所得,瑕疵前人,而忘其用力之艰”之弊病。经过一番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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