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宾四先生何以要如此费尽心力?其原因在於钱先生认为,唐、徐二书不可与黄梨洲、全谢山之《明儒学案》、《宋元学案》相提並论。黄、全二家著述,可据以简编,而唐、徐二书,则断断不可。关於这方面的理由,钱先生於〈清儒学案序目〉篇首〈序〉中,有明确交代,即:「惟《清儒学案》,虽有唐、徐两家成书,而唐书陋狭,缺於闳通,徐书泛滥,短於裁别,皆不足追蹤黄、全之旧业。」[1]继之又在〈例言〉中进而加以阐述,於唐书有云:
唐鑑镜海之《学案小识》,其书专重宋学义理,而篇末亦附「经学」,「经学」之名复
与「汉学」有别。即宋明诸儒,岂得谓其非「经学」乎?唐书於黄梨洲、颜习斋诸人,
均入「经学」,则何以如顾亭林、王船山诸人,又独为「道学」?分类之牵强,一望
可知。其编「道学」,又分传道、翼道、守道诸门,更属偏陋无当。鲁一同氏评之已
详。唐书尽於道光季年,亦未穷有清一代之原委。
於徐书则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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