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仅知有朱,与晚明以来之仅知有王矣。抑且孤臣孽子,操心危而虑患深,其所躬
修之践履,有異夫宋明平世之践履,其所想望之治平,亦非宋明平世之治平。故其所
讲所学,有辨之益精,可以为理学旧公案作最後之论定者;有探之益深,可以自超於
理学旧习套而别闢一崭新之蹊径者。
这就是说,明清之际诸大儒,无论是为学之广博,思虑之精深,还是践履之笃实,皆远迈宋明,不啻数百年理学所结出之硕果。因此,钱先生得出结论:「不治晚明诸遗老之书,将无以知宋明理学之归趋。观水而未观其澜,终无以尽水势之变也。」[7]
编入此一阶段的案主凡十四位,其学案依次为:孙奇逢〈夏峰学案〉第一,黄宗羲〈梨洲学案〉第二,张履祥〈杨园学案〉第三,陆世仪〈桴亭学案〉第四,顾炎武〈亭林学案〉第五,王夫之〈船山学案〉第六,胡承诺〈石庄学案〉第七,谢文洊〈程山学案〉第八,李颙〈二曲学案〉第九,颜元〈习斋学案〉第十,陈确〈乾初学案〉第十一,张尔岐〈蒿菴学案〉第十二,应撝谦〈潛斋学案〉第十三,费密〈燕峰学案〉第十四。
较之晚明诸遗老时代略後,则是入清以後之理学诸儒。编入此一阶段的案主凡十三位,其学案依次为:汤斌〈潛菴学案〉第十五,陆陇其〈稼书学案〉第十六,毛奇龄〈西河学案〉第十七,李塨〈恕谷学案〉第十八,唐甄〈圃亭学案〉第十九,刘献廷〈继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