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东方一人也。”(注:姚永概:《吴挚甫先生行状》,吴闿生编:《桐城吴先生文集》卷首,引自《中国近代教育史资料汇编》(教育思想),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年5月,第445页。)他力倡新学,认为“文者,天地之至精至粹,吾国所独优。语其实用,则欧美新学尚焉。博物格致机械之用,必取资于彼,得其长及能共竞。旧法完且好,吾犹将革新之,况其瓜败不可复用。”(注:《吴汝纶传》,赵尔巽等:《清史稿》,第44册,第13443页。)吴氏著有《易说》2卷、《写定尚书》1卷、《尚书故》3卷、《夏小正私笺》1卷、《文集》4卷、《诗集》1卷、《深州风土记》22卷,以及点勘诸书,皆行于世。
吴汝纶不仅熟悉国内的教育,撰有极为详尽地阐明学堂的各个段次和讲授内容及教学方法的《学堂课程》,而且对世界各国教育也颇有研究。他先后摘录了官书局报、《四国志略》等书报中有关英、美、德、法、俄各国的学校教育情况;多次接待过日本来访者,如伊藤博文来访,谈及教育之法,谓有德育、智育、体育,今中国志在智育似未善,无德育则乱,无体育则弱。吴氏曰:“吾谓智开然后知德教。”(注:吴闿生编:《桐城吴先生日记》(教育),莲池书社印行,1929年5月,第12页。)他还将日本学校与别国学校作比较,日本“帝国大学之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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