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洪钧期满回国,汪凤藻随同归来,按惯例奏奖以记名知府用。次年,出使日本大臣李经方丁母忧,汪凤藻奉旨前往署理,光绪十八年(1892),接替李经方为出使日本大臣。(注:苏精:《汪凤藻:从广方言馆学生到出使日本大臣》,《传记文学》第83卷,第1期。)汪凤藻与李鸿章时有书信往来。(注:李鸿章著、于式枚录、王存善编《李文忠公尺牍》,1916年合肥李氏印。)
与李鸿章有关系的,其实还可以进一步放大。同文馆的创建与李鸿章直接有关。光绪二十七年(1901)外务部成立之前出使的仅有的两位同文馆学生,除上述汪凤藻之外,旗人庆常就与李鸿章有书信来往。(注:李鸿章著、于式枚录、王存善编《李文忠公尺牍》。)这一时期出任驻外使臣的不多的几位旗人之中,崇厚和裕庚,也与李鸿章有书信往来。(注:李鸿章著、于式枚录、王存善编《李文忠公尺牍》。)崇厚擅订《里瓦几亚条约》后,当时朝廷中有人倡言杀崇厚,李鸿章还曾为他辩诬,与曾纪泽和刘坤一同时请宽免崇厚罪名。(注:李宗侗、刘凤翰:《清李文正公鸿藻年谱》,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1年版,第257页。)
甲午之前的几十年间,左右大局的各种*势力中,湘系在曾国藩去世后已经大为沦落。政坛的主角是以主张洋务的李鸿章为首的淮系,与以反对洋务的李鸿藻为核心的清流集团的对峙。(注:吴汝纶有“近来世议,以骂洋务为清流,以办洋务为浊流”(吴汝纶:《与陈右铭方伯》(乙未闰月十一日),《吴挚甫尺牍》卷1中,第33页下)之说,所以,一般认为,反对洋务的是清流,主张洋务的为浊流。不过,清流中的人,并非都是反对洋务的,尤其在甲午战争之后。)驻外使臣属于洋务派之列。(注:出使日本大臣汪凤藻曾经说:“我辈身任外事,均世俗所谓‘浊流’者”(黄庆澄:《东游日记》,钟书河主编“走向世界丛书”,岳麓书社1985年,第354页)。可见驻外使臣本身对自己的*身份就有明确的认同。)李鸿章既以精熟洋务著称,自光绪九年(1870)出任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在任将近30年,1897年又出任总理衙门大臣,其主持外交时间之长,职权之重,几无出其右者。因此,甲午战争之前使臣的出使与李鸿章关系最为密切,亦属情理之中。而清政府在选拔使臣时,也常常对李鸿章寄予重望。光绪二年(1976),李鸿章曾对沈葆桢感叹说:“使才本难其选,欲稍有资望者更难。总署再四催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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