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东北等地旗人聚*案件进行了二次比较集中的查处。
先是御史韩鼎晋密奏:近日内城聚*之处甚多,而且大多是诸大臣的轿夫领头开局。嘉庆立即密令大学士禄康及英和负责查办。除当场抓获杏花天*场一起人犯外,还讯知协办大学士兵部尚书明亮的轿夫也参与开*,看衙兵役收受规钱,事发时有明亮家人通风报信。嘉庆感到事态并非轿夫聚*那么简单,遂决定亲自过问此案,立即召见明亮当面质询。明亮虽然口称认罪,但语多谎饰搪塞,并有不尽服输的表露。再经军机大臣再度传讯,明亮才说出心疑禄康的轿夫亦曾聚*,其役夫是以效尤。嘉庆认为若不迅速查个水落石出,确实难以服众,遂改命英和与桂芳二人负责查办,并将开局轿夫头徐四访实,查明确有其事,这不能不使嘉庆感到大为震惊。本来轿夫开局聚*,并不算是什么大了不起的事,有一人惩办一人就是了,但问题的严重性在于象明亮、禄康这样一些身居高位的大员、要员,竟置朝廷禁*令于不顾,对于身边之人开局聚*,平日既不严加管束,事发后又千方百计予以掩饰、包庇,这是嘉庆绝对不能容忍的。
他在惩处明亮时讲得很清楚:“若仅止失察轿夫聚*,自行据实陈奏请罪,不过交部议处,即议革职,亦必加恩留任。乃于轿夫开场聚*,得信后竟授意家人进城送信,致令该轿夫等闻风逃逸,种种回护欺饰,殊失大臣之体,已不胜协办大学士、尚书之任”。但嘉庆考虑到明亮以前同阿桂平定金川著有功绩,在平定白莲教起义过程中亦有微劳,遂稍予从宽处理,令将明亮所有太子少保衔、内大臣、协办大学士、兵部尚书、镶蓝旗满洲都统、阅兵大臣、管理稽察坛庙事务、上书房总谙达、清字经馆总裁、紫禁骑马、双眼花翎全行革去,降为二品顶带、副都统,署理富兰镶黄旗汉军副都统出差之缺[25]。
至于对禄康的惩处,也是基于同样的道理。嘉庆认为大学士禄康,兼任步军统领,专司缉捕。凡京城内有犯禁不法为匪滋事之人,皆当严拿净绝,方使奸宄敛迹,辇毂肃清。可是禄康赋性软弱,平日一味宽厚,在步军统领证职数载,应办事件,一味废弛,毫无振作。查办京城开*事件,仅以杏花天*棍及明亮轿夫二起具奏,对于自家轿夫开赔,却有意隐瞒。追至英和、桂芳于初五晚查实其家轿关头徐四早在十四年十月起即已开局聚*,并供认每日分给地段官兵京钱八千及禄康管门家人张四、内监杨二每日钱二三十千不等,禄康对此竞懵然无知,足见其无能已极。若问题到此为止,不过是失察问题,仍可谅解,议处时充其量是革职留任。可是禄康却文过饰非,汉称于初六早间已将徐四看押审办,适英和造人将徐四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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