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九江、安庆已经设官据守,如果进而攻陷武昌,上及荆州,“则长江四千里遂为此贼专而有之,北兵不能渡江而南,两湖、两广、三江闽浙之兵,不能渡江而北,章奏不克上达,朝命不能下宣,而湖南、江西逼近强寇,尤不能一朝安居。即使贼兵不遽渡湖南窜,而源、湘固时时有累卵之危,然则鄂省之存亡,关系天下之全局固大,关系吾省之祸福尤切。鄂省存,则贼虽南窜,长沙犹有幸存之理,鄂省亡,则贼虽不南窜,长沙断元独存之势,然则今日之计,万不可不以援鄂为先筹”。(曾国藩:《与王璞山》,《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卷二,第40—41页。)曾国藩这一战略思想,指导着湘军在太平天国前期的攻守进退。
一八五八年,翼王石达开率军转进湖南,捻军纵横黄、淮流域,威逼直隶,清政府对用兵重点摇摇无主。曾国藩上奏说:根据我追击石达开入浙、入闽的经验,觉得石达开军今非昔比,所部“乱而无纪,气散而不整”,“已成流寇之象”。捻军本属“流寇”,不足为患。惟有太平天国建都金陵,“伪号立国”,是“窃号之贼”,故应集结重兵扑犯安庆,直捣金陵,然后“大局一振”,其它各路“贼匪”不难戡定。(曾国藩:《遵旨悉心筹酌折咸丰九年十月十七日》,《曾文正公全集·奏稿》,卷十三,第32—34页。)曾国藩这一战略思想,指导着湘军在太平天国后期的攻守进退。他又针对太平天国开辟根据地的战略思想,指示湘军将领,在战术上,“进占十里,则贼蹙十里之势,进占百里,则贼少百里之粮”,对太平天国根据地采用了蚕食鲸吞的战术。曾国藩是敌方进攻太平天国战略战术的制订者,绞杀太平天国革命的罪魁。
曾国藩指挥湘军进犯太平天国时,对太平天国军民极端凶恶残暴。早在他出省顽抗太平军之前,他要对起事农民必须“草□而擒洗之”,他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出省作战后,其凶恶残暴变本加厉。李元度在江西作战时,所部弁勇杀、掳、焚、*,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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