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等在江苏等地也执行了“三光”政策,以致太平天国失败后,苏、浙、皖地区出现了“万户肖疏鬼唱歌”的凄惨景象。
在镇压太平天国的过程中,曾国藩顽固反动已极。他曾因兵败两次*,获救后,依旧顽固地坚持其反动立场,继续驱使湘军进犯太平天国。他明知“各属民未厌乱”,“从逆如归”,人心向着太平天国,他妄图用“斩刈草菅”的阶级报复手段,来扭转败局。一八六○年夏,曾国藩就任两江总督后,在家书中说:“默观近日之吏治人心及各省之督抚将帅,天下似无戡定之理”。(曾国藩:《致源、季弟七月十二日》,《曾文正公六种·家书》,第三册,第41页。)但是,他仍旧死命地进攻太平天国。一八六四年春,他说:“户部奏折有意与此间为难,寸心郁郁不自得。用事太久,恐人疑我兵权太重,利权太大”。这时,他从家书中得知其惠妹病故,儿子纪泽得病尚未痊愈。他与江西巡抚沈葆桢争权夺利,互相上奏攻讦,清政府右沈而非曾。(曾国藩:《曾文正公手书日记》,第十九册,同治三年,三月初六、初十、二十一日条、四月初七日条。)左宗棠、李鸿章已先后攻陷苏州、杭州,惟有曾国荃拥兵五、六万,顿兵天京城下,久攻不克,外间责难颇多。以上种种,使他“弥觉忧惶,不能自守”。他采摘了古人的成语,制作一联:“疆勉行道,庄敬日强”。(曾国藩:《曾文正公手书日记》,第十九册,同治三年,三月初六、初十、二十一日条、四月初七日条。)这时对联的真义是:内外交逼,处境窟困,“顽钝自奋”,犹图挣扎的写照。以上表明他在任何情况下,在理学的绝对忠君的思想指导下,绝不改变其反革命初衷,可算极端顽固反动了。
一八六○年十月,中英、中法《北京条约》订立后,清统治集团发生了分裂,洋务派奕□、文祥等与顽固派载□、肃顺等在回銮与借洋兵“助剿”等问题上发生了激烈的争论。曾国藩基本上站在洋务派奕□的一边。一八六一年十一月发生“北京政变”后,西太后专擅朝政,在中央,重用洋务派奕沂、文祥等,在地方上,重用正在向洋务派转化的实力派湘系班头曾国藩。一八六一年十一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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