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刀瀚拿获,押解省城,撤消印信号纸,并委派威远同知刘洪度署镇沅知府。从而结束了镇远土司统治的历史。
原镇沅土府有土目土役百余人,“皆白占夷民田地,既令纳课,复令上租”[23]。改土归流以后,进行查田编赋,刘洪度欲将土目所占民田“撤还夷民,各令输赋”[24]。而众土目“不肯献出所占民田”[25],向刘洪度“屡求不允,从此衔恨”[26]。于是,便伺机起事,希图“重为土官,不听设流辖制”[27]。土目以刀如珍等人为首,首先“捏造浮言,煽惑夷众。谓知府要将民田尽数入官,有愿领种者,每一石种田,先交价银二十四两,定限于开印日完纳,当堂亲收,违者重处。”[28]并于同年冬,“于箐林中宰羊歃血,饮酒订盟”[29]。次年正月十七日夜,聚众数百人,烧毁府衙,杀死流官知府刘洪度等人。他们知道这样做,官府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又串连附近原者甸土司刀联斗和原威远土州大头目刀国相(者乐甸长官司于雍正四年九月改流,收其田赋,稽其户口,其长官刀联斗仍量予养瞻,授以职衔冠带终生,在家闲居。威远土州于雍正二年改流,革职的土知州刀光焕住昆明)。但刀联斗和刀国相都不愿相从,回书拒绝,刀如珍等便“聚众据险,希图招安”[30]。
事情发生后,鄂尔泰急调元江副将张应宗、新嶍营参将曹登云、景蒙营参将李登科,各带官兵,星速前往。又令临元镇总兵孙弘本带兵赴镇沅确查起事实情,相机剿抚。张应宗由他郎攻其东,曹登云由哀牢、者乐击其北,李登科出景东至抱母断其西,普威营官兵于威远分御其南。二月十四日,各路会同进兵,刀如珍不能敌,纷纷逃散。原土知府刀瀚之母,命其孙刀辅宸带领土目刀沛等十余人迎于军前,官军遂入府城。随后,又兵分数路搜捕,到三月初四日,刀如珍和其他主要首领叶在皋、刀西明、刀廷贵等人均被官军捉获,招回逃散民众三千余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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