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六年(1667年)十一月,施琅上了《边患宜靖疏》,明确提出:郑氏在台湾“恃险负固,虽戢翼敛迹,未敢突犯,而蜂虿有毒,沿边将为不宁。”“为今之计,顺则抚之,逆则剿之。若咨其生聚教训,恐养痈为患。”“以臣愚见,不如乘便进取,以杜后患。”“且数年以来,沿边江、浙、闽、粤多设水陆官兵,布置钱粮,动费倍增,皆为残孽未靖之故。如台湾一平,防兵亦可裁减,地方益广,岁赋可增,民生得宁,边疆永安,诚一时之劳,万世之逸也。”[7]
这篇奏疏受到了朝廷的重视。康熙七年(1668年)正月十日奉旨:“渡海进剿台湾逆贼,关系重大,不便遥定。着提督施琅作速来京,面行奏明所见,以便定夺。”[8]
康熙七年四月,施琅再上《尽陈所见疏》,明确指出:“伏思天下一统,胡为一郑经残孽盘踞绝岛,而拆五省边海地方,画为界外,以避其患!自古帝王致治,得一土则守一土,安可以既得之封疆而复割弃?”倘若不平定台湾,而严迁海之令,不仅“赋税缺减,民困日蹙”,海防所需,钱粮浩繁,“年年协济兵食,何所底止?”而且郑氏在台,“惧罪之弁兵及冒死之穷民以为逋逃之窟,遗害叵测。”更有甚者,倘若郑氏“收拾党类,结连外国,联络土番耕民”[9],窥伺边场,则更将后患无穷。
因此,他力主平定台湾,提出:“若台湾一平,则边疆宁靖,防兵可减,百姓得享升平,国家获增饷税,沿边文武将吏得安心供职,可无意外罪累。”并表示:“臣蒙皇上逾格擢用,荷恩深重,分应图贼,以尽厥职。每细询各投诚之人及阵获一二贼伙,备悉贼中情形,审度可破之势,故敢具疏密陈。蒙旨宣召微臣进京面奏,谨将台湾剿抚可平机宜,为我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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