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确实不免感慨?可以思考的是学界是否已真正「解构」了自己认知的牢笼,于是在学界 「文本」、「论述」、「解构」与「发明过去、想象未来」的应用语,似乎轻易地推翻了昔日刀锋式的以科学「史考」作为检验真理的唯一指针。这些现象实在值得学术界深思,当然某些争议性问题的引发,也许能让历史学界思考自己学科所存在的各种可能,而这也是促使本门学科进步的最好途径。
台湾历史学界之所以对历史理论缺乏兴趣与深刻反省,最主要来自于主流学术社群,认为空谈理论对历史实际研究缺乏正面功效,他们大都认为理论与方法学是属于「后设」(m e t a)语言,而其重要性终究无法取代「第一序」(f i r s t - o r d e r)的实质研究。当时流行于历史教学界的一个说法,莫过于七○年代少数留学回国的新学者沈迷理论研究时,部分学者类似:「要想学会骑马,就要跨到马背上去;要想学会游泳,就要跳进泳池内,而不是骑马或游泳的方法论」诸如此类的说法。事实上,对于西方史学理论的介绍,仅及于极少数的学者和极少的篇章其中更多只是翻译文章,由此也可见出史学界主流力量的敏感。
方法论属「后设」研究是一无须争辩的事实,问题在于方法学的重要性,这种反理论心态,不仅使台湾史学界对于历史学科本质欠缺反省,同时也使得历史研究
与当今的后现代情境脱节。这个现象由几篇文章可以得知,如黄俊杰,〈战后台湾关于史学方法论的研究(1 9 5 0-1 9 8 0)〉[2]一文,或单向对某一刊物如《思与言》、《食货》、《大陆》所发表文章在量及研究重点上的统计结果。[3]
无可置疑地,台湾在过去学习西方史学所形成的某些支配性理论,是造成史学发展陷入瓶颈的结果,而随着这一知识社群的扩大,更牢固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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