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布坦因“游牧狭窄”,奏请驱逐边外民人(注:民国《续修陕西通志稿》,卷5《疆城》。),清廷命侍郎拉浑“以三十里定界,界内之地准民人耕种,每牛一犋,准蒙古收取租糜子五斗”(注:张鹏一:《河套图志》,卷4《屯垦》。)。雍正八年(1730年),“仍以五十里定界,命附近地方官折征粮草,十年,鄂尔多斯荒歉,复准蒙古情愿招民人越界耕种收租取利者,听其自便。从此,内地民人以口外种地为恒产,蒙古亦资地租为养赡。”(注:潘复:《调查河套报告书》,页219。)
至乾隆时期,出口垦种的人更多,清廷为加强管理,于乾隆八年(1743年)设榆林神木理事同知,“驻札县治,专管蒙古鄂尔多斯六旗伙盘租种事务,词讼有牵涉蒙古者悉由该厅审理,其近边各县蒙民交涉命盗案件,先由各县录供详报,于奉批后申请该厅会同审拟解勘,他如监放兵粮、协捕贼盗,亦有分责”(注:清·卢坤:《秦疆治略》“榆林神木理事厅”条。)。当时,出口垦种的汉人编籍仍隶内地邻近州县,不准在蒙古入籍定居。可见出口垦种仍被清视为一时的权宜之计。
康雍乾三朝,社会日趋稳定,内地人口不断增长,移民出口的浪潮已成不可遏抑之势。 卢坤说:“蒙民赋性较贪,最爱眼前些小便宜,遇有为难之事,汉民止须送给烟茶布区,以厌其欲,其事即寝。又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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