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了对铁路的猜忌,“铜线铁路……皆其处心积虑,志在必遂者,平日屡次饶舌,均经坚持定议,再四折辩,未肯稍涉依违”。(注:《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50,25—27页。)在地方大员的覆奏中,也充斥着对洋人的怀疑,正与总署意见互为表里。铁路要么是“彼族故神其说,以冀耸听,尚非其最要之务”;(注:崇厚奏,《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41,27页。)要么“其显而易见者,则垄断牟利也,其隐而难窥者,则包藏祸心也”;(注:官文奏,《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41,42页。)或者是“益令彼之声息易通,我之隘阻尽失”,(注:刘坤一奏,《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41,44页。)或者是“轮车铁路者,是欲广通其路于中国也,以中国之中,而皆有该夷之兵,皆有该夷之民,皆为该夷任意往来之路”。(注:马新贻奏,《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45,46页。)总之,“洋人可任便往来”实是可堪忧虑,且其心内必有所图,将大不利于中国。
还有一个令总署反对修建铁路的原因,即各省将军督抚的态度。封疆大吏们在覆奏总署时纷纷表示铁路决不可行。首先是铁路需费太大,对中国来说是“徒事虚糜”。持此观点的是李鸿章、毛鸿宾。其次是扰民生计,容易诱发社会变乱。这种意见以曾国藩最具代表性。他说:“创办电线铁路,则车驴任挚旅店脚夫之生路穷矣”,万一“中国亿万小民穷极思变,与彼为仇,”(注:曾国藩奏,《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54,1—4页。)实在是不堪设想之局面。丁宝桢说:“此事为害过大,使我之国计民生日耗日削于冥冥之中,不堪设想。”(注:丁宝祯奏,《筹办夷务始末》(同治朝)卷52,27页。)刘坤一也认为:“是专吾利以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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