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革命变化,具有不可低估的意义。但同时也应看到,这一时期主要是中下层市民较为明显,而以具有资产阶级色彩的商人、士绅的市民上层,则仍处于摇摆状态。以他们的地位而言,他们与封建官府和外国资本的联系较多,在思想上和*态度上多倾向于资产阶级上层。所以当资产阶级立宪派掀起立宪运动之后,市民上层大都成为运动的社会基础。以清末的三次国会请愿运动来说,参与签名的第一次为20万人,第二次为30万人,第三次预备为2500万人。这些人当中,当然不可能全是具有资产阶级身分的立宪党人,其中大多数是市民,尤其是市民上层为其骨干。因此,他们的*倾向还是处于保守方面。
以国会请愿运动失败和清政府“铁路国有”政策的颁布为契机,城市市民的社会心理发生了第二次有利于革命的转折。原因在于,清政府对请愿运动的虚与委蛇和拖延,使市民上层感到“哀告无门”,皇族内阁的终于出台,最终惊醒了他们和平立宪的迷梦,使他们发出“天意难回,人事已尽”的叹息,感到“国内*,已无可为”,从而认识到“吾人欲救中国,舍革命而无他策”,在思想上大大地接近了革命。紧随而来的“铁路国有”政策,更严重地挫伤了与铁路权益有极大关系的市民上层,加速了他们的*转向,与资产阶级立宪派一样,他们终于选择了革命作为实现其*愿望的形式。在湖北,汤化龙等立宪派人物就与城市上层分子“密谋革命”、“主张革命爆发,我们应当参加,不应该避开。(《辛亥革命回忆录》(七),第90页、第95页。)从兹,“政学界附从者日多”(杨玉如:《辛亥革命先著记》,第80页。)。在上海,以商会头面人物为中心的市民上层人物在革命到来之际,就已公开地与革命党人共商革命,并建立了中国国民总会的组织,作为联系市民的纽带,并最后以商团为力量,进行了武力光复的壮举。武昌、上海的情况,在各个工商业比较发达的地区,都不同程度地存在。
与此同时,城市市民的*斗争连绵发生,工人的罢工、商民的抗捐抗税,构成辛亥革命前夕一幅动荡的*图景。尤其是城市市民的罢市斗争,成为这一时期市民最普遍而有效的斗争形式。据不完全统计,在1906—1911年武昌起义前,全国城镇市民发起的罢市斗争不下于200余次。其中,1910—1911年间,仅商人的罢市就有30余次(《清末民变表》《近代史资料》,1982年第3、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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