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产生的积极影响。因而他们对义和团表达的多是中立的持平之论。
梁启超目睹了民众运动对列强瓜分中国的阻挡作用,他曾说,义和团运动前,“列强之议瓜分中国也,十余年于兹也”,运动之后,“反为之一大变,保全支那之声,日日腾播于报纸中,而北京公使会议亦无不尽变其前此威吓逼胁之故技,而一出以温柔噢咻之手段。”(注:李华兴,吴嘉勋编:《梁启超选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 第178页。)1902年,留学日本的蔡锷在《军国民教育篇》一文中也说:“甲午一役以后,中国人士不欲为亡国之民者,群体以呼啸叫号,发鼓击钲,声撼大地。或主张变法自强之议,或吹煽开智之说,或立危词以警国民之心,或故自尊大以鼓舞国民之志。未几而薄海内外,风靡响应,皆惧为亡国之民,皆耻为丧家之狗。未几有戊戌变法自强之举,此振举之自上者也,逾年有长江一带之骚动,此奋起之自下者也;同时有北方诸省之乱,此受外族之凭陵,忍之无可忍,乃轰然而爆发者也”。(注:曾业英编:《蔡松坡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第15页。)这里他把义和团运动的出现与甲午后亡国灭种的社会背景联系起来,认为它的到来是列强凌辱之下忍无可忍的一种必然,与知识分子的“振举自上”的维新运动一样,是一次“奋起自下”的图存之举,二者是并行的,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主张排满革命的秦力山,虽对义和团的“扶清”口号颇有微词,但也在一定程度上肯定了义和团的斗争精神,他认为义和团民众的觉悟较当时日本群众为高。他说,日本人虽称沙俄在东京建立教堂为“污物”,可“日人言之而不敢行之,义和团居然行之。岂日人文明程度,反不义和团若欤?”(注:彭国兴、刘晴波编:《秦力山集》,中华书局,1987年,第33页。)章太炎怀有强烈的种族复仇情绪,在义和团运动高潮之时,囿于义和团的“扶清灭洋”,目之为“匪”,但后来随着列强侵略中国的加深,民族危机的驱逼使他也改变了此种态度,认识到义和团民众爱国正义的一面,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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