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对革命事业的推动作用,他称,“自亡清义和团之变,而革命党始兴”。(注:汤志钧编:《章太炎政论选集》下册,中华书局,1977年,第82页。)对此,章士钊曾说:“至于推挹义和团,谓中国之强根在是者,太炎且口将言而嗫嚅。”维新人士汪康年在义和团运动时,“著论力斥拳匪之酿患,政府之误国,然推本于人民信拳之心理,排外之缘由;以见其咎不尽在吾国,西人转相译述,复证以闻见,于是公论稍出。”(注:徐珂编撰:《清稗类钞》第8册,中华书局,1986年,第773页。)综上所述,这类知识分子虽然也不赞成义和团运动,但他们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尊重历史事实,把义和团运动放到中国近代历史行程中去考虑,进而采取裁判者的态度加以评论,指出义和团运动是外族凭陵情势下,不愿为亡国之民者以自己选择的方式直接诉诸行动的结果,也已看到了义和团对中国社会的正面影响。
三、同情赞赏之态度
社会上对义和团非难咒骂甚嚣尘上之时,以创办《开智录》为代表的“三自”青年(郑贯公,冯自由,冯斯栾)、容闳、陈少白及一些留学生却理智地为这场救亡运动唱赞歌,并对其隐藏在非理性外观背后的“民气”表露出欣喜之情,而予以精神方面的认同。
首先,他们较客观地指出义和团运动发生的原因。《中国旬报》上刊文说:“义和团之起,本因与教民为仇”,(注:丛刊《义和团》(二),第146页。)而列强欲借此瓜
上一页 [1] [2] [3] [4] [5] [6] [7] [8] [9] [10]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