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浪花,只具有新闻意义,不是改变历史的决定性力量。“短时段”事件是由历史“中时段”的“情势”酝酿而成的。因此,笔者以为义和团战争的起源,以及由此带出的性质、责任、道义等问题都应放在历史的“中时段”中去确认。
各种视角的研究都会不同程度地导致单线因果关系的结论,而综合研究的弊病在于把一大堆从各种角度得来的零碎结论罗列在一起,而无法使之浑然一体。相教授在《前言》中写道:在学术研究中,许多深奥的悬念、疑问有时往往是个生活常识问题,我坚信,丰富的世俗生活经验有时胜于深奥的理论,是破解历史谜团最重要手段之一。所以过去教课书有关义和团运动的定性虽然太单一,但基本没有错。
读相兰欣教授的新作,油然而生十年前读茅海建先生的传世之作《天朝的崩溃——鸦片战争再研究》时的感触,那时就觉得我国古代朝廷设有专职史官,各种历史书籍汗牛充栋,仿佛我们极其重视历史上兴衰的教训,但国人大都从骨子里把历史当作一百个大钱来随心所欲地堆积。比如,近现代让我们伤筋动骨的几场战争的真相都不愿搞清楚,更遑论认真总结教训了。一个历史上多灾多难的民族连正视历史原相的勇气都没有是可悲的。思想解放已经20多年了,但如《天朝的崩溃》、《义和团战争的起源》这样深刻的反思历史的著述实在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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