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陈独秀创办《青年杂志》,高举“民主”与“科学”这两面旗帜,批判旧文化,旧道德,掀起了新文化运动。]走进更衣室分发装有钞票的信封,每个信封里装着约合1000美元的利比亚第纳尔。“这是领袖发的。”他说。
从那之后,我开始在利比亚获得许多优待,因为大家在电视上看到了卡扎菲家族成员和我交谈的画面。外出买东西或就餐,我再也不需要付账。
邻居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在球场上,我是组织后卫,也是队长,相当于一支乐队的指挥。那场比赛之后,我们赢多输少,队友们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但我们发现,教练沙里夫经常在训练中心神不宁。他是埃及人,很担心家里的情况。反政府运动正在阿拉伯世界蔓延,有传言说利比亚也会发生运动,但我从不把这种话当真。在一个领导人已经执政42年的国家里,谁会脑筋短路,干这种事情呢?
我喜欢在公寓楼顶上看风景,尤其是想家的时候。2011年2月17日,大约早上9点15分,我在楼顶上看到,两三百名示威者在街对面的警察局前抗议。赶到现场的士兵没有发出警告就朝人群开枪,人们四散奔逃,地上到处是尸体。
子弹乱飞。我趴在楼顶上,害怕极了。大约10分钟后,枪声消失,只剩下哀嚎和尖叫声。
我回到房间,打电话给沙里夫教练。他正在回埃及的路上,叮嘱我呆在屋里。
我又给穆斯塔法打电话,没打通。雪上加霜的是,网断了。
窗外,一群孩子聚在那里,拿着枪和大砍刀。我意识到,正常的生活结束了。
走廊上传来叫喊与扭打的声音。声音渐渐变小时,我悄悄打开门,发现邻居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奇怪的声音从走廊的某个角落传来,哭声中伴着粗重的喘息声。我匍匐着来到走廊上,看到一个士兵在强奸一个小女孩。
我怒火中烧时,一个士兵从暗处走了出来,用枪戳着我,示意我回到屋里。他从外面把我的房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瘫坐在地上,无声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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