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有为,还说亲眼见梁启超等伪造谭嗣同的绝命书。[34]。日本政府公布封存多年的外交档案,内中有早年康有为给日本外交部的求救函件《钦差督办报事工部康有为撰奉诏求救文》。有七个附件。包括有两个诏书、两份谭嗣同的狱中绝笔、一份皇帝的对变法的检讨文字,还有一封《文宗显皇帝遗慈安书》。七个附件就有五个与谭嗣同有关,都是伪造。[2]
康氏这份求救信是日本驻上海代总领事小田切当年给日本政府的。收藏在日本政府中的这些文件,应该是当年原件无疑。看来,康有为梁启超师徒为了某种利益,不仅置烈士托遗于脑后,甚至不惜作假,伪造烈士绝笔,实在不光明磊落。
据此,可以怀疑梁启超当年写作时的诚信了。梁启超笔下的谭嗣同迷雾重重。
六君子中,最壮烈的应该是御史杨深秀。他是在太后训政并大肆搜捕新党之后,犯颜直谏的。有如现代流行说法顶风作案。如果不出于某种特殊考虑,大书特书的应该是杨深秀,而不是别人。但梁启超偏偏选择了谭嗣同。
谭嗣同在军机章京上行走的职位上,并没有来得及有什么作为。从接谕旨进京屡新,到被捕杀头前后不过20多天。也就是说,仅当了半个月多点的新贵!按常例,初来咋到者,要报到安置衣食,拜会长官同僚,请客作客送客,熟悉环境,剩下几天,能有什么作为?为什么梁启超刻意要描述谭嗣同这样一个匆匆过客呢?
梁启超只能选择谭嗣同。六君子中康广仁是布衣,不足彰显自己。其他四君子,跃居近臣,位虽重要,但都与梁启超没有交情。没有渊源也不便依托彰显自己。而梁谭则有旧谊。当时有“二公子”之谓。“二公子”,谭嗣同与陈三立是也。一位是湖北巡抚公子,一位是湖南巡抚公子,两家原本世交,二位公子鼓吹新政,出入社交名流圈子,诗文酬唱,江南赫赫有名。(也有将陕甘总督和广东水师提督的两位公子也算上,合称“四公子”的。)可见谭嗣同早已跻身绅士贤达之流,声名远播。
早在戊戌变法之前三年,湖南巡抚陈宝箴,已经在湖南全境悄无声息推行新政,卓有成效。谭嗣同与陈三立两人,加上黄遵宪,江标,熊希龄,还有唐才常、蔡锷等(评论中有读者提及蔡锷不可能参与戊戌变法,兹录《北京青年报》刊载陈光中撰《“风流儒将”蔡锷传奇》一部分,解释一二,望诸位读者勿嫌繁冗。文字如下:蔡锷原名艮寅,字松坡,1882年12月生于湖南宝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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