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邵阳)一个普通农家。他在当地有“神童”之称,13岁便中了秀才。1898年,16岁的蔡锷考入湖南时务学堂。当时谭嗣同为学堂总监,梁启超任中文总教习,维新派人士唐才常也在此授课。蔡锷与梁 启超结下了持续终生的深厚师生情谊。戊戌变法失败后,他与11名同学应梁启超所召,东渡日本。1900年秋天,唐才常领导自立军武装起义,不料事先泄密,唐才常遭死难。当蔡锷得知起义失败的消息后,放声痛哭,悲愤之中,将原名“艮寅”改为“锷”,取“砥砺锋锷,重新做起”的意思。他回到日本后入陆军成城学校,继而进入陆军士官学校,从此投笔从戎,立志“流血救国”。1904年,蔡锷毕业回国,进入军界。1911年辛亥革命时,蔡锷发动新军响应武昌起义,举行了“昆明重九起义”,并担任起义军临时总指挥,起义胜利后被推举为云南军政府都督。),积极襄助湖南新政。立下汗马功劳。
后来,梁启超被陈三立邀请到湖南,陈寅恪的寒柳堂记梦有特别叙述。梁启超到长沙后,主持湖南时务学堂和南学会。成了湖南宣传鼓吹新政的一员大将。梁启超与谭嗣同公事交游不少时日。之前,在沪宁等地,梁启超与谭嗣同有过良好的接触记录。有了与谭嗣同往来经历,梁启超就有资格描述谭嗣同,就在情理之中,能被人接受了。
梁启超刻意描述谭嗣同的目的是什么呢?
梁启超《谭嗣同传》:“余是夕宿于日本使馆。君竟日不出门以待捕者,捕者既不至,则于其明日入日本使馆,与余相见,劝东游,且携所著书及诗文辞稿本数册,家书一箧托焉,曰:‘不有行者,无以图将来;不有死者,无以酬圣主。今南海之生死未可卜,程婴、杵臼,月照、西乡,吾与足下分任之。’遂相与一抱而别……”梁启超的描述,既是孤证又是自证。梁氏不怕犯史家大忌。
这些文字最少包括这么几层意思:⑴梁启超躲到日本使馆寻求庇护;⑵谭嗣同静静待在家里;⑶梁启超与谭嗣同见过面;⑷是谭嗣同劝梁启超去日本;⑷谭嗣同托遗稿;⑸谭嗣同慷慨陈辞要梁启超活下去。
梁启超用大段文字,谈谭嗣同临别前与自己的对白与嘱托。这些貌似形象逼真的描述,其实对突出谭嗣同烈士形象并无帮助,仅暗含一个信息:梁氏去国,逃到昔日倭寇之邦,并非本意,是被谭嗣同劝去的,是万不得已,梁氏还因为背负了谭嗣同托遗稿的重担!梁启超在替自己开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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