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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之殇:敦煌藏经洞访书记(图)

时间:2009-9-17 13:38:41  来源:网易
向的通道时,偶尔碰巧遇到它的。那通石碑首先被运了出来,稍后又被砌在过道的洞壁上了。其后,大批卷子被作为礼物而赠送给甘肃的官吏们了,但这些人普遍都更喜欢小铜像。洞中收藏的一批铜像很快就告留。前来此地进香的蒙古人被准许翻阅大张的藏文长卷。我在塞中遇到的一本有关道教的和在光绪年间刊印的小册子之存在,就应该归咎于这些蒙古人的来来往往,它对于成捆卷子的断代没有任何意义。事实上,一旦当和尚们确信那里没有“宝贝”时,人们对于这些发现物便失去了兴趣。所以,尽管送走了所有这些礼物,尽管我的同行斯坦因事先经过了那里,我还是发现大批卷子捆仍被包扎得整整齐齐,末被触动过。总而言之,就如同它们在8个多世纪之前堆积在那里时一样。

    我的无知使我对非汉文卷子的选择简单得多了。我完全可以区别用这些非汉语语言的字母拼写的文字,但不懂其意义。为了不放过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将它们全部都拿到手了。这些写本启发我产生了一种略带一点迷信的崇拜,就像传说中认为彼特拉克对于他一窍不通的希腊文献产生的感情一样。我于此所遇到的“希腊文”,却是婆罗谜文。由于彼特拉克的关注范围一直扩大到了突颁文书籍,所以才为我们保留下来了《库曼语法典》。我还将从突顾世界的另一端,为您带去回朗文写本。婆罗谜文如同回铭文一样,于此有时是以贝叶经的漂亮经叶之形式出现的,有时又出现在卷子的背面,而其正面却由汉文,偶尔也由藏文占据。我仅有一次发现了一卷完全是用回鹊文写成的文书。我要带走40多卷婆罗谜文书,再加上几种残卷和100多页贝叶经形式的文书。此外,您知道回鹃文写本该是多么珍稀啊,巴黎国家图书馆的收藏品可以用一只手的指头来计算,而且它们均出自穆斯林,我相信没有一件是真正用回鹊方言写成的。至今所知的仅有的回鹊文佛教文献是克莱门茨于1897年携归的几种残卷,以及勒柯克和格伦维德尔先生于其6年的探险中在吐鲁番附近搜集到的经文。我今天可以从中增加20多种残卷或很短的单独文献、40多页贝叶经式文献、两本小册子和7种篇幅相当可观和保存状态极佳的卷子。

    藏文卷子在藏经洞中出现得比婆罗谜文或回鹊文卷子要多得多。我把它们全部放在一边,一共近500公斤的写本,可以上溯到藏传佛教的前4个世纪,但我害怕不能全部获得它们。柴达木的一名蒙古王公似乎每年都来干佛洞,习惯于在那里看“夹板”(就是夹在两块板子中间的藏文经书之汉文名称)。我们似乎可以通过推理认为,为了使他高兴,和尚们把那些“夹板”放置得很有秩序,它们是在整个藏经洞中绝无仅有的摆放有序的著作,代表着一部《甘珠尔》。这恰恰正是王道士根据曾进入过石窟的喇嘛们的说法,而亲口向我提供的情况。很明显,拥有一套比我们所知道的欧洲拥有的全部《甘珠尔》更要古老很多的该经文集,无论如何也是很有意义的。我不记得在我们的图书馆中,是否收藏有柏林博物馆那些可以上溯到15世纪初叶的和已散页的几卷之前的《甘珠尔》。干佛洞的《甘珠尔》最晚也是10世纪的,而且更可能是9世纪。因此,它与非常古老的写本一并,同时向我们提供了为译经断代的下限时间。我没有放弃这部分文书,我的坚持可能会取得胜利。无论如何,这11大本“夹板”并不代表藏经洞中的全部藏文卷子,而且还差得远着呢!我几乎可以确信,自己更容易成功地获得其余者。其他部分是由独立的文献组成的,写在粘贴在一起并卷起来的长卷子上,或者是真正的卷子;也有的是写在用很厚的和不带光亮的纸制成的宽贝叶经式的纸叶上,这是常用的吐善方式,但却被卷了起来以缝成札。所有这一切都发出了一种古老香料的香味,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里只收藏严格的宗教文献。然而,那些单独的写本、独立的短文,它们提供了获得更多的具有新鲜内容的文献机会。它们更应该是某些个人的札记、带断代的题跋,而不是《甘珠尔》那严肃的和一次性形成的经文集。我们也可能会从中看到甘肃的一个译师学派的出现。这是我将于下文中,在有关汉传佛教的问题上,再重复论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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